“哎,靖海侯,使不得啊,快回来!”朱孟达见风小天一下子就踪影全无了,不由大急,望着空中大声地喊道。泡-书_吧()而周围的官兵却是见风小天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一个个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可是任凭朱孟达焦急的叫喊,风小天早已人迹杳杳,却是再也没有返回,就在朱孟达束手无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好的时候,一个公鸭嗓子在一旁响起:“哟,朱统领,你在大街上大吼大叫的成个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了?”正是那宫里的传旨太监张公公。
这位张公公经历了十天的长途跋涉,样子憔悴了不少,只是那眉目之间的骄矜之色却是丝毫未减,他一回到京城,便打马走在了最前方,心里暗自盘算着怎么到皇上面前告他个不敬之罪,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所以对于刚才风小天和朱孟达之间的对话并未听到,直到朱孟达大呼小叫才回马问道。
朱孟达慌忙回答道:“回禀张公公,大事不好了!靖海侯他……他……”
“他什么啊他,有什么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靖海侯怎么了?难道还会飞了不成?”张公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张公公明鉴,那靖海侯还真的是飞了!”朱孟达连忙回答道。
“什么?真的飞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飞了?朱统领,莫非你认为咱家好欺不成?”张公公哪里相信,尖着嗓子生气地说道。
“下官哪里敢欺瞒公公?公公请看!”朱孟达说着,将风小天乘坐的轿帘掀起,请张公公观看,里面果然空无一人,那风小天和那个渔家少女果然已经不在。
张公公这下才有些慌了,这眼看着就要交差了,可是皇上要见的人却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连忙问朱孟达道:“朱统领,这……这还真是活见鬼了!那靖海侯到底哪里去了?”
“这个……靖海侯可能是去释迦塔去了!”朱孟达便把刚才与风小天的对话告诉了张公公。
“啊?!那厮好大的胆子,释迦塔乃是我朝重地,便是皇上亲临也须沐浴更衣,斋戒三日才能进去,他如何敢轻易涉足?朱统领,你怎么不拦住他啊?”张公公大惊失色道。
“这,这,那靖海侯法力高深,下官如何能拦得住啊?”朱孟达委屈地说道。
“哼!这靖海侯实在是太放肆了,咱家这就去禀明皇上,将他捉拿归案!”张公公冷哼一声,怒不可遏地说道,话音一落,便猛一抽马鞭,朝着那皇宫疾驰而去,只是这张公公忘了自己马术不精,马一快跑,便把他吓大呼小叫,还好朱孟达有些功夫,一个箭步窜过,将马匹拉住,张公公这才脸色煞白地翻身下马。
“哼!气死咱家了!还不赶紧扶咱家上轿!”张公公气急败坏地叫道,他本欲自己走到轿边,可是刚才的遭遇让他双腿发软,一时间被吓得挪不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