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衙役让钱伟雄趴在地上之后,两个板子轮流打下,打得钱伟雄像杀猪般惨叫着。
三十板子打完以后,宋瑞龙看着趴在地上的钱伟雄,道:“这三十大板是罚你在公堂之上编造谎言的惩罚。你可以继续说谎,本县有的是时间。”
宋瑞龙看着在地上喘着大气的钱伟雄,一拍惊堂木,道:“钱伟雄,本县再问你,前天夜里子时时分,你在什么地方?”
钱伟雄正要说话,宋瑞龙提醒他道:“你要想清楚了再说。”
钱伟雄脸色苍白,道:“不敢,不敢!小民再也不敢乱说了。”
宋瑞龙厉声说道:“讲!前天晚上子时时分你在何处?”
钱伟雄喘着大气说道:“前天晚上子时时分,小民在……在丁佳怡的绸缎庄内。”
宋瑞龙一点都不吃惊,他看着钱伟雄缓缓道:“你在丁佳怡的房间内做了什么?”
钱伟雄突然大声说道:“小民只是想和丁佳怡快活,可丁佳怡硬是不同意,还扯烂了小民腰间的一块衣服。那女子太烈了,小民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
宋瑞龙道沉着脸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杀丁佳怡,对不对?”
钱伟雄有些激动道:“是是……小民没有杀丁佳怡。”
宋瑞龙摇摇头,把一把剔骨尖刀拿出来,递给苏仙容,道:“给他看这个东西。”
苏仙容把那把剔骨尖刀拿到钱伟雄的面前,道:“看清楚了,认不认识这把刀?”
钱伟雄摇摇头,道:“不……不认识。”
宋瑞龙看到苏仙容退到了一边,缓缓道:“带钱伟雄的妻子上堂作证!”
“是!”
有两名衙役出去一趟之后,带着一名穿着十分朴素,面容俊俏的女子走上了公堂。
那名女子走上公堂之后,给宋瑞龙跪下道:“民妇李雪兰叩见知县大老爷。”
宋瑞龙看了一眼李雪兰,觉得她的模样还有几分姿色,只是她的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微微的哀伤。
苏仙容把那把剔骨尖刀拿到李雪兰的面前,道:“钱夫人,请你看看这把剔骨尖刀是不是你夫君经常用的?”
李雪兰看了一眼之后,道:“看样子倒和民妇的夫君用的一般无二,可是这杀猪用的尖刀,样子可能都相差不大,因此,民妇不能确定这把剔骨尖刀是不是我家夫君的。”
这李雪兰说的也算是实话,一个妇道人家,每天在家洗衣做饭,她又不去碰那些杀猪的刀,怎么可能会认识那把剔骨尖刀呢?
宋瑞龙有些失望,他看到钱伟雄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眼光,似乎十分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