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山冷静的说道:“小民在自己的家中休息。”
宋瑞龙接着问:“那你的旁边睡的是谁?”
赵怀山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小民的老婆花月容。”
宋瑞龙看着花月容道:“赵夫人,本县问你,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身边躺的是谁?”
花月容看了一眼赵怀山,怯怯的说道:“自然是民妇的丈夫赵怀山。”
宋瑞龙反问一句:“你能确定你身边躺的那个人就是赵怀山吗?”
花月容低着头,道:“民妇的丈夫是谁,民妇还是分得清的,自然是民妇的丈夫赵怀山。”
宋瑞龙看着在花月容旁边跪着的刘一强,道:“刘一强,你告诉本县你在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身边躺的是谁?”
刘一强看了一眼花月容道:“小民的身边躺的是花月容。”
宋瑞龙看着花月容羞红的脸,道:“这可就奇怪了,难道你们三人昨天晚上睡的是同一张床,花月容正好睡在中间吗?”
赵怀山突然很激动的说:“大人,这怎么可能呢?小民的老婆怎么可能和刘一强睡在一张床上,这刘一强在胡说八道,大人可千万不能信呀!”
宋瑞龙用扇子使劲拍一下桌子,道:“赵怀山,你给本县闭嘴!再说一句,本县就要掌你的嘴。”
赵怀山老实了很多,宋瑞龙继续问花月容道:“说实话,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丈夫赵怀山在什么地方?”
花月容的眼睛又看了一眼赵怀山,苏仙容道:“花月容,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如果你做伪证的话,是要坐牢的。”
花月容咬咬牙道:“大人,民妇说,民妇的旁边睡得是刘一强。”
赵怀山气的眼睛都红了的,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儿,竟然敢背着老子偷汉子。”
赵怀山的手刚伸出来要打花月容,突然他的手腕被一把箫打中,痛得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魏碧箫把箫收回自己的手中道:“你有什么资格怪你的夫人?你自己说说在昨天夜里你就做什么好事了?”
赵怀山老实了很多,道:“小民没干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在大街上替刘一强打更罢了。刘一强这个王八蛋,小民替他打更,他竟然睡了小民的老婆,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简直是禽兽不如。”
宋瑞龙道:“刘一强自己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本县自会明断,如今,你倒是说说,你在三更时分,究竟干了什么事?”
赵怀山低头说道:“没…没干什么事呀,大人,小民打个更,能干什么事?”
宋瑞龙淡淡的说:“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本县会让你说的。本县问你,这桌子上的打更梆子你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