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姐坐下来一边喝茶润喉一边挥挥洒洒的把二姐的事情全都说出来,顿时二姐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连着哭都不会哭了,只恨不得自己不能一头撞死算了。善姐还是不肯放过,大骂尤二姐:“一个偷汉子的小娼妇,打量着别不知道的破事,如今仗着遇见了慈善家,才这样对。姨太太和郡王妃是慈悲的,看见过一面的情分上把从泥坑里面拉出来,倒是好了,家家里做不要脸的事情!”
善姐等嘲讽斥骂,把尤二姐羞辱的生不如死,只是痛哭,善姐见着也差不多了,对着丫头们一个眼色过去:“们还站着干什么?家皇粮庄头家的奶奶,等着咱们伺候呢。”说着这些丫头们一起上来,把二姐的东西随便的卷起来,拉着她出去了。
凤姐和薛姨妈告辞了,带着二姐回家了。她先去见贾母说:“宝妹妹好着呢,姨太太说多谢老太太,等着她闲了就来给老太太请安的。姨太太那里看见一个,……”凤姐把尤二姐的事情说了:“看着也是可怜的很,谁知那家竟然能把好好地媳妇都卖了。带着她回来了,也不能看着她飘落外面不是。姨太太那里毕竟是外。”
贾母叹口气说:“都是珍儿媳妇太老实了,别家的事情咱们也不好说,也罢了,鸳鸯叫去看看珍儿媳妇,她若是能动就叫她叫把她妹子接走。若是不能动,们把她妹子送去。”说着贾母挥挥手,叫看着尤二姐。
那便尤氏打发走了贾母派来的,心里知道自己没法赖过去了,也只能唉声叹气的和贾珍讨主意:“那边已经把二妹带回来了,看是不是要去接过来。”贾珍心里正烦恼,听着尤氏的话挥挥手:“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叫接过来就是了!”尤氏只能把叫把二姐带回来。
二姐经历了这些坐挫折,又回到了宁国府,谁知日子却是艰难起来,以前她好歹是尤家的姑娘,上下的都尊称一声二姨,现被关一间小屋子里,一个小丫头看着她,饭食等等都是下等之物,二姐那样的哪里能禁得起着?每天也只能是恨天恨地,只敢心里抱怨着别无情罢了。
去了二姐,宝钗心里舒畅,薛姨妈叫给她带话,说二姐之事已经了解不要她操心云云。宝钗听着二姐的事情,忍不住想当初看她可怜,谁知正是应验了可怜之必有可恨之处的话。那个尤二姐自己不守妇道和该如此。
水曦倒是长得很快,很快就摆脱了帮皱巴巴的样子,成个白胖的小包子了。水瑛第一次做爹,整天恨不得把孩子带身边,一张嘴就是儿子如何,一回家先叫奶娘把孩子抱来看看,甚至看公文的时候还抱着孩子。宝钗见着水瑛心疼孩子也是欢喜的,也就由着水瑛闹了。
这天水瑛回家的时间很早,奶娘保姆得了消息一群抱着孩子过来,谁知水瑛一反常态对着奶娘挥挥手只是问一声水曦今天吃奶如何,有没有生病什么的也会算了。见着水瑛的脸色不好,宝钗亲自服侍着给水瑛换衣裳洗手,试图着问:“可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如今正赶上大选的年份,别是出差错叫皇上生气了。”
水瑛唉声叹气的叹口气低声的说一句话:“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起了这样的心思。”宝钗见着水瑛的脸色凝重,就知道有大事发生。
她忙着叫莺儿把伺候的都带出去,夫妻两个坐下来说起来今天的事情。原来水瑛把升降考核的名单递上去,皇帝那里就有出来说话。好些水瑛说好的,被告黑状,好些水瑛考核是不及格的,倒是有说好话。皇帝对着水瑛的名单一看,差点把鼻子给气坏了,那些被说好的,都是太子一边的,那些水瑛说好的不是没靠山的就是不支持太子的。这些还不算,连着水祯也被告黑状了。说水祯僭越,他府上有违制的东西。
宝钗听着水瑛的话顿时傻眼了,虽然皇帝和皇后偏心嫡子,奈何太子已经是势力渐成,对着太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水祯一向低调,那里会藏着什么违制的东西?“可是什么东西?再者说六皇子刚刚分府出来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别是谁趁着分府的时候混乱,把趁机浑水摸鱼吧!”宝钗疑惑是有内鬼了。
“是一个什么田黄石的如意,被说的有模有样的,怎么一影子都不知道呢?”水瑛整天和水祯混一起,那里见着什么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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