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图松了一口气,“臣领旨。”
突然间宫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火光便笼罩了宫门,隐约还有喊杀声。
李难仗剑冲出大殿,高图随后跟了出来。李难门大火,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前来报警的进军士兵跪在李难面前说:“回禀陛下,是九门提督张虚,他领兵谋反,攻打禁宫了!”
李难气的咬牙切齿,“张虚?朕要杀了他!”高图煞有介事的拦阻李难,“陛下不可,陛下不可啊。陛下,现在宫外的情形还不得而知,万一叛军不止他一路,陛下岂不是会有危险。况且外有强敌,内忧叛乱,太子年幼,陛下不能轻身犯险啊。”
李难使出蛮力将高图推开,“滚开,倘若朕龟缩在后宫里,岂不是被天下人所耻笑?”
说完边披着单衣,握着宝剑,在几名太监和侍卫禁军将士的护佑下直奔宫门而去。而高图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想:去吧,去吧,你是英雄,但却不是皇帝。仔细,确定了情势之后,高图想起了栽赃的事,顺手一摸,却发现那份所谓的罪证却没有带在身上。
高图笑了笑,趁着人没有注意,悄悄的离开皇宫。回到家里,将事先准备好的伪证取了出来,那份伪证上说张虚谋反是受到张靖和姚直的致使,将这份伪证拿到手之后,高图有立刻动身折回皇宫去了。
张虚的叛军虽然来势汹汹,但是毕竟人少,又大多是守城的兵士,不能作战,在李难的禁卫亲军的围攻和反击下很快就溃退下来。到了天明时分张虚的部下死伤殆尽,张虚被生擒,万念俱灰的张虚完全像是个木头人,任人摆布。
李难就生气,一怒之下一剑将他砍成了两段。
杀了张虚之后,下令所有被俘的叛军一律格杀。随后立刻下令推迟出征,召集朝会。
而取来了伪证的高图已经在议政殿,昏昏欲睡的等了半个时辰了。
匆匆忙忙召集的朝会,大臣们一个个都来了,不是睡眼惺忪尚未苏醒,就是两眼通红,熬了一夜。而高图却明显精神许多。随着宦官的一声呼喊,李难带着浑身的杀气冲了进来,衣服上还带着血迹。
满朝文武大臣一见是这副情景,立刻明白了要少说话,最好不说话。齐刷刷的跪下来山呼万岁,竟然集体开始了明哲保身。
李难双手拄剑,披着龙袍,怒不可遏的坐在龙椅上,“昨夜的叛乱诸位都知道吧。”
地下鸦雀无声,纷纷低头不语,唯独高图抬着头,李难只好叫高图的名字,高图应声而出,“陛下,臣死罪。”
李难心想,该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说。”
高图将那份事先准备好的“罪证”拿了出来,“臣暗中得到了一份谋反计划,请陛下过目。”太监将高图手中的“罪证”拿来,呈给李难,李难眼,说:“朕懒得说吧。”
“臣遵旨。”高图说:“这是张靖和姚直两位将军伙同叛将段冲魏浪一同谋反的计划。谁想段冲和魏浪做了叛将,而他们的准备尚不充足,所以才暂时无法动手,但是他们也心不死,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居然与石贝暗中勾结,意图在陛下出征之前或者行刺,或者逼宫夺位,图谋将这半壁江山卖给石贝,给他们自己的荣华富贵增光添彩。”
李难半信半疑的图,而高图接着说:“而张虚也在他们的部署之中,也许是因为计划突然有变,未能通知张虚,张虚才在昨夜起兵,臣在军中多有耳目,才有机会得到这机密。请陛下圣裁。”
李难挥手让太监将那份“罪证”递过来,李难仔细的遍,大怒道:“岂有此理!魏浪和段冲做了叛将,他们两个也想受死吗?说,这些都是真的吗?是吗?”
大臣见李难真的动了怒火,纷纷图一眼,高图偷偷使了一个眼色给他们,高图的眼色,装作畏惧的样子附和,“是啊是啊,这件事已经在市井之间流传了,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不敢向陛下汇报。”
“没错,陛下,薛观,段冲,魏浪,张靖,姚直五个人一向过从甚密。先帝在时还知道收敛,但是自从隐宗皇帝以来,就一只怀有异心。”
“陛下真是明察秋毫,他们几个人或者多年不来朝见,或者临阵投敌,或者阴谋叛国,请陛下依刑律严惩,以平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