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无比凄厉,就仿佛一个大老爷们儿,猛地,突然,一下子被人捏碎了蛋,踢爆了菊!
那是蛋碎,菊裂的惨叫啊!
听在人耳中,让人禁不住就收紧菊花夹住双腿!
0.1秒后。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说了句:“我去!这……这是让人上了满清十大酷刑还是怎么着。”
话音一落,小茹搁我腿上扑哧一声乐了。
她幽幽:“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人类的叫声?没准是什么动物也不一定呢。”
我这时嘴欠,说了一句:“会不会是你老公呢?”话一出口,我立马后悔了。人家老公生死不明,这个关头,我还说这话,我这不存心给人心里添堵吗?
谁想到,人家小茹只是轻微叹口气。
缓缓说:“唉……谁知道呢?哦,你的腿快被我压麻了吧,要不这样儿,我坐着靠一会儿,你躺在这木板上休息一下吧。”
我昨晚一夜没睡,又爬了一天的山路。
啥体格也受不起这么折腾啊,于是就听了小茹吩咐,倒在木板上。
小茹把我给她盖在身上的衣服拿下来,盖在我身上,就这么,我两眼皮一搭,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搁街上闲逛,看一破衣褴褛的叫花子,我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准备扔给对方,对方突然抬头。
我一看,他大爷地!这不二叔吗?
二叔神秘兮兮,小伙子,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好奇贴身倾听。
大妖孽嘿嘿一笑,无比神秘地说:“我忘了……”
我在梦里弯腰捡一板砖,没大没小地要拍二叔。
二叔一脸嬉笑,张牙舞爪地边跑边说,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不着……
我让二叔给活活气醒了!
睁眼,屋子里湿气逼人,抬头一看。
好嘛,天快亮了,一股子浓郁晨雾涌进斋公房,把屋子弄的雾气飘荡,有如置身幽冥鬼域。
我在木板上坐起身,四下打量。
咦……小茹同学哪儿去了?
是的,这里边没有小茹。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
果真,遁了。大背包儿也没有了,只留给我那把尼泊尔弯刀。
我站起,手拎弯刀,扯嗓子吼了两声儿:“小茹,小茹……”
没有任何的回音。
我有些略发懵,这人究竟是敌是友呢?是友?一切表现的又那么可疑。是敌?她对我没构成任何的危胁和伤害呀。
难道,事实果真如她所说,她只是一个野生动物保护者?、
可又有许多的证据表明,她不是国内那个绿色组织成员。
因为,我尚没见过哪个绿色组织成员吃烤蛇肉能吃的那么开心,那么痛快!
这女人,就是部x档案啊!
我呲牙咧嘴,故作凶悍地想了下!
完事儿我走到墙上二叔的笔迹前,我凝视些许,我两手扳着尼泊尔弯刀,用尽力气,劲透刀锋,在岩石墙壁,刻下一行字。
“季柏达到此一游!”(此行为极度不好,严禁模仿。)
我歪头看了下,感觉自已的刻功还是差火候儿,这字儿,弄上去,颇有些暴走风!
算了,管他呢,刻上就行啊。
我不知道季家好几代人来到大西南的这么个蛮荒野地干什么。
但隐隐中的本能,以及我做为季家人,我内心深处冥冥中的那份感知告诉我,他们一定是在守护着什么。
当然,不可能是祖坟,季家之前历经战乱,早不知祖坟哪儿去了,湘西那一支,也就是我那一支的祖先,都把自个儿葬在季家村十五里远的一个风水宝地。
估计我gameover,也得埋那儿,那块地真不错!(想知道在哪儿?不能说,万一让倒斗儿的知道,就麻烦大了。吼吼!)
我凝视墙上的字,然后我发现,除了二叔,还有爷爷,以及爷爷的老爸,爷爷老爸的老爸……
然后,我得出一个规律。但凡,接受了季家正统传承的人,都曾来到过这里。
ok!这是一条重要发现,我得拷贝到大脑硬盘里存上。
扫描,复制,ps,粘贴,存盘。搞定,收工!(光线略差,得ps一下。)
我在脸上挂着笑意,正想要回头。
突然,我感觉身后,嗖……就遁进来一股子冷风。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爆起,我攥紧了手里的大弯刀。我舌顶上颚,体内急速增加的肾上腺素迫使我分泌大量的唾液。
我吞了下口水,我挥刀,猛转身,回旋,斩!
嗖!
刀锋切开晨雾。
爆闪的刀光中,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
我紧急收刀。
与此同时,那张脸的主人,突然一矮腰,避开刀锋。
0.1秒后,她出现在我怀里。
0.01秒后,她站直,挺胸一撞。
砰!
我被一击劲道十足的乳撞,撞到了墙壁上。
我扑拉下后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次你再出现时,能不能有点声音啊,你看,我都差点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