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回店里。
店中间,白老三,胡利,半仙儿,三人正围了商老六,不错眼珠地瞅着。
我见状对胡利说:“老胡大哥,你不说一百多万的生意吗?这生意,来了。”
胡利一听,瞬间两眼放光,他指着商老六说:“就是他吧,哎呀,可他这样儿,我瞅他妈,那么穷,到时候,能拿一百多万吗?要不干脆拉倒得了,人家都这样儿,咱不要人钱了,行不?”
白老三听这话,急了:“不要钱,行吗?治病,哪有不要钱的。”
“钱钱钱!你个老瘪犊子,你要那些钱干啥,买棺材瓤子啊。”胡利冷哼。
白老三得意:“哎,我这岁数,我求啥,哼,女人,功能不行了。吃喝?能吃几年?哎,我就是求它一副好寿材,再找个风水宝地,咽气后,住进去,哎,我就此生无憾了啊!”
我抱臂看了这对活宝掐嘴架,我笑说:“放心吧,你们二位,这笔单呐,有人给买,白老三,三爷,这回,你可得提起十分精神来,仔细看,找清楚病灶根源,争取给医好了!一旦病人病情好转,半仙儿……”
我对半仙儿说:“马上给我发短信,记住要短信,不要电话。明白吗?”
半仙儿:“要得!”
解决了商老六的事儿,我正打算静下来,琢磨下边的步子该怎么迈。
林冰冰来电话了。
“季哥,有人问我要了你的电话,说是稍晚给你信儿。我……我不知怎么,我就把你电话给他了。”
我问:“这人是谁?”
林冰冰:“他不让我告诉你,只说,一会儿你等电话就行了。”
我笑说:“知道了。”
我撂了电话。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首先这是一盘下的很大的棋。呵呵……
下棋就得布局,就得面对各种问题,而每当问题出现,毛病出现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拿医术来说,西医往往很简单,不管不顾直问根源。但中医却讲究个整体,尽其可能地,在不伤害整体的前提下,根除掉病灶。
其实,从二叔让我进入那个所谓的mba班开始,我就知道,经历那么多,我终于接受了二叔的认同。
现在,我可以跟他携手一起,干点儿属于道医的大事儿了!
一切,就像大先生说的那样!
游戏。
已经开始,让我们,玩他个心跳一百吧!
想到这儿,我手机忽然进来一条短信。
短信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地址,那是一间小餐厅。
我看了地址,删掉短信,然后打车去了餐厅。
四十六分钟后,我到达了餐厅。
推门进去。
我发现里面人不多,只有六七个客人,在那里吃饭。
餐厅格局属于炒菜部性质,在这儿吃饭的也大多是出租车司机,小白领,公司职员,这样一类的人。
我进去,找了个空桌,刚坐下。
一个戴了眼镜,长的很斯文,看上去五十出头的矮个儿男子,很是淡定地从餐厅洗手间位置走出来,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
他给人以一种非常严厉,刻板,一丝不苟的外在表现。
看上去,仿佛某个大学的资深讲师,又像是法官,律师,亦或,专业的财会人员!
“季先生,你好。”对方微笑。
我微笑:“你好,请教怎么称呼。”
对方:“冷烈。”
我怔了下:“好名字。”
对方笑了笑,然后说:“没吃饭呢吧。”
我说:“是的。”
他招呼老板娘过来。
“来盘尖椒干豆腐,一个韭黄炒鸡蛋,两碗米饭,你吃几两?”对方笑着问我。
我说:“四两。”
“我来二两。”
叫了东西,对方拎壶,给我倒了杯白开水。
我们对着喝。
彼此一句多余话没有。
十五分钟后,饭菜上齐。
对方拿过一双方便筷子,比比对齐,然后一扬手:“我们吃饭吧。”
我拿过筷子,捧起碗,大口吃起来。
饭菜味道很地道,正宗家常口味,我吃的很香。
十分钟后,我们吃净了碗里饭。
对方问:“吃饱了吗?”
我说:“饱了。”
他放下碗筷,拿餐巾纸擦下嘴说:“季先生,感谢你在卢家最危难的时候,过去香港提供了帮助。”
我一怔:“你是?”
冷烈微笑:“我就是卢家的财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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