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找这里的一位季医生。”中年人很有礼貌地说。
我说:“我就是,来,请坐,请坐。”
中年人走过来,行走间,我注意观察,发现这个人气度不凡!身上,举手投足,很有一种大商人的气质。
坐下,中年人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一看:“先生您姓杜,那方才……”
中年人长叹口气说:“我是杜平的父亲,刚才,他到你的诊所,我的车就停在外面,但我没敢跟他打招呼。”
我吃惊:“您……这是。”
中年人说:“我杜念生一辈子的骄傲,就是有这么个好儿子。可是,他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心理诊所也关了,整天没精打彩,一跟他说话,他就发火,怒气冲天。这不,我到x京,托了几个老朋友,打听到你这儿挺不错的,就介绍他过来了。哎,对了,小伙子,我儿子,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有些讪笑着说:“他得的是,心理上的疾病。”
杜念生:“哦……我就说嘛,整天跟一些心理变态的人打交道,这心里,早晚出问题。对了,他这心里边儿,到底怎么了?”
我说:“这个,出乎对患者**保密的角度,我真的不能跟你说。这是心理行业的行规,希望您能理解。”
杜念生点下头。
“那什么,这次来x京,时间很短。今晚,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领他回长x了。”
我愣了下:“这么快要回去?”
杜念生:“是啊,没办法,那边生意多,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x京。但是……”
杜念生犹豫一下说:“如果,季先生,你能跟我们去长x,这个最好了。”
我这时又问了句:“他的心理诊所,是否在长x?”
杜念生:“嗯,就是长x本市。”
“ok!我马上收拾东西。”
杜念生大喜过望:“好!季先生,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这样,我马上安排人给你订机票,你们一行,是几位?”
我扫了眼朴小妹,我说:“两位。”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杜念生去长x。
但冥冥就仿佛有一丝感应在召唤,我必需跟他去,只有到了长x,我才有可能,真正清除掉这道困扰小杜的心魔。
朴小妹知道我要带她去长沙,这给她高兴的,眼睛眯成弯月样,都笑的合不扰嘴了。
杜念生走后,我们留了电话,告知电话联系。
接着我对朴小妹说:“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我们要出差了。”
朴小妹:“不用,我就帮季先生拿行李,就行。”
我无奈说:“好吧,等到了长x,你喜欢什么,我再买给你吧。”
“不要的,季先生,不要破费。”小妹连连摆手。
我说:“那行,你不要行李,我要,走!跟我回会所,我们收拾东西。”
“好的,季先生。”
关门,我领上朴小妹,打了辆车,直奔会所。
坐在车里,我反复想了下,觉得,我去长x,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那儿离我的家乡近。这好久没回去了,要是方便,真想回去看看。
再者说了,人离家近,不也接祖上阴灵庇护嘛。
所以,我对小杜的病,信心十足!
回到会所,里边的人都在忙。
我领小妹上二楼,把需要的东西简单放到一个大包里。
接着,我又似想起什么般,把保险柜打开,然后我拿出了五爷的铃铛。
我拿这个铃铛,心里一阵出神,接着,就鬼使神差般,把铃铛装进了包内。
“季先生,我们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朴小妹问我。
我说:“不用了,就这些吧,我们走!”
话音刚落,杜念生来电话了。
接通,告知我,订了晚班的航班,然后希望请我吃个饭。
我没拒。
加深了解嘛。
然后问了地点,又下楼,跟小淘俩口子交待一声,说出个小差。
下楼,打车,去了饭店。
饭桌上,杜平表现的很正常,不时的高谈阔论,讲他一些经历。
是啊,如果不是真了解,又有谁会相信,这样的人,生活在心理折磨中呢?
饭菜很丰富,吃过,我们直接坐了杜念生朋友来接他的车,去了机场。
到了候机大厅,刚好要登机了。
我正排队,突然,我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一对熟人,正拎着大包小包,排在我的队伍前边。
她们,怎么这是来x京了?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