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又呆了一下,喃喃道:“这,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五爷笑说:“大宝贝呀,他们几个斗的时候,刚有你爹,还没你呢。你上哪里知道去呀。”
龙婆婆感慨:“世事无常啊,当初我们行事,大多是身不由已。罢了,罢了!这锁魂钉,我就归还你们季家罢。”
我一听大喜过望,我说:“多谢龙奶奶,多谢,多谢。”
龙婆婆却摆了架子说:“这个,归还虽说是归还了,可还是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才能正式交到你手中。”
我忙问:“什么事?”
龙婆婆示意我附耳过来。
我把耳朵贴上去一听。
“我和五哥,年事已高,这合婚的事儿,都不好意思张这个口了,回头,还需你跟你爷爷说一声,解铃尚需系铃音,让他保个媒,可好?”
我听罢微微一笑:“好,好!绝对,妥妥儿地,没问题!”
各人的小恩怨至此就商议完毕。
末了,我们又开始分析杜平的病情。
按五爷说法,杜平情况不容乐观,现在每分每秒都显的十分珍贵。因为,我们谁都不知道,杜平的正常人格什么时候会崩溃。
而一旦崩溃掉,就是他彻底疯了的那天。
到那时,麻烦就大喽。
天铃醒梦局,五爷在门中,做过不止一次。
这个局,需要一个局引,并且,布局方法,要跟杜平的病因一模一样。如此,局才能成功。
五爷重出江湖,显的兴奋非常。
当下,他细细跟我们讲了这个局的细则。
听到关键,我不禁为之一惊:“五爷!这样,真的行吗?”
五爷笑了:“大宝贝,到时,你就知行不行了。另外……”五爷看了眼龙***两个孙女儿,他微笑说:“你们俩个谁的性情,更纯粹,善良一些。”
苗真真马上一指妹妹说:“她,圣母,苗三好,活菩萨,走大街上,看人长的可怜,都要拿一百块钱给人塞手里,哪个病人要是得了绝症,病人家属没怎么样儿,她得自个儿哭三天。”
苗媛媛听了姐姐话,把小嘴一撅:“我就是心柔,怎么啦,你老是欺负我。哼!下次,你再买什么,我都不给你钱了。”
“好好,好了妹妹,姐错了,大错特错,晚上回去,我给你按摩,保健,美容,好不好。”
“嗯,这样还差不多。”苗媛媛一扭头,得意地笑了。
五爷笑了笑说:“媛媛呐,这一次,你得做这个局引了。”
媛媛先是‘啊’地小吃一惊,末了又喃喃:“那个心理医生,这么可怜,别说是什么局引,就是让我捐个骨髓干细胞什么的,也绝对没问题。”
我一听话,心里这个感慨呀,媛媛真是投错胎了,她应该去佛界,当个菩萨什么的。真的,不是调侃,这是我的真心话。
安排妥当,天色不早。
五爷跟龙婆婆两人看样儿,想先说小别,却又不舍。
我心领神会。
就说:“这样啊,二老,我呢,现在住酒店,那什么,你们跟我去酒店坐一会儿吧。”
苗真真是个机灵鬼,一听这话,马上明白,就劝她奶说:“奶啊,咱家房子还没买新的,现在才住八十多平,不够大。我们今晚要商量事,不如一起去酒店吧。”
龙婆婆说:“好,好,那就去酒店吧。”
下楼,买单,又打了两辆车。
嗖嗖,我们重新回了酒店。
到地方,我先去大堂开了一个总统套!很贵,但我舍得。
末了,请上龙奶奶,五爷,给他们安排在套房,完事儿,我们这些晚辈,陪着说了会话,就相继撤回到了我的房间。
进我屋儿,关上门,大家相视一笑。
笑了两下,我问苗真真:“你笑啥?”
真真一拉脸。
媛媛怒瞪我:“流氓!”
这是,苗真真又抱臂对朴小妹:“你是……?”
朴小妹:“姐姐好,我叫朴顺男,是韩国人。”
“哇,韩国人呐!”苗真真一脸惊讶。
朴小妹脸微红:“嗯,是韩国人。”
苗真真:“哇,好漂亮,你这个,是手术,还是?”
朴小妹害羞:“不是手术,天然。”
“哇,这么漂亮的韩国人,哇,跟电视剧里的一模一样……”
好吧!苗真真最后一句话,终于暴露她的真实身份。这货,就是一个铁杆韩剧粉儿!
在得知朴小妹的身份后,苗真真兴奋挽着小妹手说:“那个,来,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的思密达。”
朴小妹乐了回道:“?思密达!”
我黑脸,表示完全听不懂小妹在说些什么。
两女孩儿找到共同话题,很快打成一片,我就和媛媛仔细商议,明天要做的一件件事。
商议完毕,一看床。
好嘛,只有三张床!问,怎么睡?
好办,两位思密达,一张,媛媛一张,我一张。
冲过凉,上床,死觉。
第二天早起,没等我去叫隔壁两位老人。
龙奶奶和五爷已经站在我们门口叫门了。
开门一看,龙婆婆手里拎着一个小木箱子。
我一怔。
龙奶奶笑说:“这不,大清早起来,回了趟家,把你们季家的东西,给拿过来,你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锁魂钉。”
我闻言,小心接过木箱子,看这口箱子有现在的笔记本电脑大小,箱口处是铜制的锁扣,在两侧一按,叭嗒一记轻响,锁扣就开了。
我先给二老让进屋,又把箱子打开一看。好嘛,真正的锁魂钉。
这货,真是钉子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