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夫人带赵安来到后院,赵安就看到了灯火,还有几个哭哭啼啼的女子,甚是悲惨。
不过此刻赵安没有心情怜香惜玉,直接问道:“卞夫人,卞裨将的尸首在哪里?”
卞夫人看了眼前方,道:“就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而她却走向了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子,开口就是大骂:“哭什么哭,让别人看笑话吗?还不快给我收拾东西离开卞家,现在夫君不在了,留你们下来也是Lang费粮食。”
赵安无奈摇头,这戏码一看就知是正妻赶小妾的戏幕,叹了口气,直接朝摆放卞锐进的尸首处走去。
虽然尸体已经装进了棺材,但是还没有盖棺,那么也没有多少忌讳,赵安先看了尸体一眼。
果见卞锐进的眼睛大睁,只瞳孔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从表情来看,他死的很冤,死不瞑目。
赵安知道他是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杀他,他再检查了下的身体,叹了可气,又看了一眼还在训人的卞夫人,为卞锐进感到可悲,本来死不瞑目,他老婆不但没有过来关心下,却在一旁想着自己以后生活,不由觉得世态炎凉。
一只手将卞锐进给合上,默默道:“卞锐进你放心,虽然你和我不对付,但是你怎么说也是我城卫的人,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让你安然离去。”
赵安退到一边,默默不作声了。
白刑问道:“二弟,怎么样?”
赵安摇了摇头,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他也很无奈,因为凶手很狡猾。
舒涛见了眼睛一亮,不由讥笑道:“怎么样,现在没有话说了吧!”
赵安没有理他,这人已经无可救药了,看他如此紧张,和卞夫人时不时眉来眼去,他就知道卞锐进早被他妻子给戴了多少帽子,而且给他戴帽子的人还是他最好的兄弟,真是可悲。
卞锐进一生确实可悲,不明不白的死了,又稀里糊涂被好友出卖,被老婆背叛,演出了一场兄弟和他女人的激.情戏码,还有谁比他更悲。
白刑看完了尸体,很复杂看了赵安一眼。
赵安点头会意,他知道白刑复杂的原因,因为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白刑苦笑道:“二弟,看来你这次遇到对手了。”
赵安点了点头,自嘲道:“是啊,一个一模一样的我,而且使用的,也是我常用的功夫,看来这个杀人凶手定是我了。”
舒涛和卞夫人听了,顿时一喜,“赵安这回你可没有话说了吧!”
赵安瞄了他一眼,冷笑道:“舒涛请注意你的言行措辞,现在我还是你的上司,没有定案前,你这样我是可以治你大不敬罪。”
舒涛吓身出冷汉,赵安虽然没有明确会怎么样,但是想到了他在城卫种种,不经有些害怕,但任大着嗓子道:“你……你自己都承认卞兄是你杀的,我会怕你吗?你要是敢……就……就是公报私仇,意为掩饰自己的罪行。”
赵安笑了,不过笑的很冷,“哦,我为何不敢,我卞锐进都敢杀,还不敢杀你吗?”说完还向他一步一步逼近。
舒涛一脸紧张,道:“你……你不要过来。”突然他失去了勇气,杀猪般的叫道:“不要杀我……”
就在舒涛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冷笑:“赵将军好威风,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杀人,老朽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