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空虚得到了充实,居然并不疼痛,浅夕睁了水润的眼愣怔了一下,眸光又迷离碎成一片。
些小变化皆看在慕容琰眼里,压抑已久的热望彻底失控,额上、脸颊上胡乱的亲,大掌捧了浅夕娇小的臀一下下往深处顶弄,胸前的红樱被他吮的血样滟红,雪玉般的肌肤上红痕斑斓。目光随了这些娇艳妖娆,慕容琰愈发眯了眼,将她一次次带进送出。
浅夕那里已经被冲撞得头晕眼花,讨了几声饶,就瘫软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整个人如乘云驾雾一般,早没了起初痒麻舒服的感觉,哪儿哪儿都像不是自己的,只觉被他一下下顶进心口。
外头已经是青天白日,浅夕红着脸儿咬唇忍耐。想着这样激烈忙乱之中,她还能顾及到这个,浅夕都有些敬服自己。
腰儿是真的麻了,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身上的那位爷还没好么?
浅夕甚至杳杳渺渺的想着一个念头,什么自控、节制……都是骗人吧,从前身上这位正辛勤耕耘、乐此不疲的爷,每晚抱着自己都是怎么忍过来的。莫非真的偷偷去幸了北边院子里的那些侍姬?看那一个个母狼崽子一样,下次,她若是再让她们进了自己的院子,她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不满意身下小人儿的走神儿,慕容琰张口咬了她圆小玲珑的耳珠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耸动。男子的喘息低吟,就在耳边,听得浅夕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忽然觉得身下也痒麻舒服,一阵前所未有的欢愉升腾扩散,慕容琰就闷声两声死死地挺身把她抵压在被褥中,重重抽顶几下喷洒在花径深处。
意犹未尽,抱着她在鬓发上亲,慕容琰手犹在滑腻如脂的雪玉丰盈上抚弄,软的水一样的腰,也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
浅夕红着脸儿,一声不吭窝慕容琰怀中,终于算是弄明白了圆房是怎么样累人的一回事儿。
昏昏欲睡,眼皮打架,浅夕嘟了小嘴嚅嗫“腰都酸了”……慕容琰只是闭着眼,还沉浸在方才酣畅到销魂蚀骨的欢愉之中。两手圈了浅夕,大掌在她腰上推拿揉按,一会儿,浅夕便真地睡得昏天暗地。
迷蒙里,春梦如织。
仿似觉得慕容琰抬了她的腿,脸儿对脸儿抱着她的腰,顶入抽送进出。梦里没有痛楚,只有一波波的欢愉侵袭,浅夕微微仰了头,娇吟溢出,慕容琰乘机吻了她的小舌出来,怜惜吮吻。
身下愈发肿胀,慕容琰渐渐用力,一下下顶在蕊心里,浅夕哭出来,随着他的耸动,高一声、低一声的泣喘娇吟。
外头廊下静悄悄地,冬日的暖阳像一块粉粉的胭脂饼慢吞吞升上来。
绿芜、彩薇听着里头的动静,都是摇摇晃晃、心惊胆战,郭妈妈从外头进来,惊道:“还没起……”
话刚问一半,听得紧闭的房里细细碎碎的声音,郭妈妈当即就驻了口。
接着,里头浅夕又是一声哭。郭妈妈听了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一般的声音,心揪得老高。搓手叹气在心里埋怨:王爷是习武驰马惯了的人,自家娇嫩花骨朵儿一样的姑娘,昨夜里才尝了鲜,今天一早又折腾成这样,早膳时间都过了,哪里捱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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