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饿,看着平日里不怎么待见的百合瓜片都亲切非常,难道说……圆房能让人开胃口?浅夕红了脸,以至于慕容琰夺了银箸,迫她下去走动消食,她也没来得及反对。
窝在慕容琰织金绒呢大氅里,慕容琰提着她的腰儿一步步走得极慢。
素日里,浅夕都有依着前世父亲授的法子,开筋炼骨,这小身子虽然荏弱,却健康的很,练了大半年体力上头也颇见成效。这会儿由慕容琰扶着走,身子都活动开了,紫金露的药力也补中益气,手脚都有劲儿起来,不那么酸软了。
两人都不说话,远处丝竹盈耳,愈发显得夜色静谧。
曲溪旁,长长的石径仿若没有尽头,可以让人一直走下去,天荒地老也不会改变。
晚间,慕容琰抱着被子里穿的整整齐齐的浅夕,只亲了亲鬓发,让她安心睡。
放下帐帘,慕容琰回身就撩起被角,将浅夕玉足握在手里。
浅夕正要佯作怒目,就觉足踝边一片温凉。翻身坐起,慕容琰正专心将一个璎珞结子扣在她右边的足腕上,结中嵌的正是那枚她曾经交还给慕容琰的月曜。
“不到万不得已,莫用它。”慕容琰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眸色:“本王也不会让你用它的。”
不让用,又给她做什么,浅夕正腹诽,就见慕容琰抬了头,一脸冷肃地望她。
平白,浅夕就有些心虚。
修眉皱起,一道戾气闪过,慕容琰脸色平复半晌,才又斥道:“像刺杀娄霖义这种事,不许再做!”
知道辩驳也没有用,浅夕只得咬唇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耳边一痛,浅夕已被慕容琰拎了耳朵,抬头就见他龇牙怒道:“还真是你做的!那种地方你也敢去,若不是你二哥赶上,你是不是真打算跟那个登徒子同归于尽?”
浅夕两只小手捂了耳朵朝后躲,心道:这位爷八成是气糊涂了,他能猜到是自己主动去杀娄霖义,还能不知道她和娄霖义一起坠楼,是为了撇清秦阆而做的戏……若是当时他及时赶到,自己也不必冒这个险了。
“睡了。”看那一双大眼里毫无悔色,慕容琰气闷,将她拦腰一抱,拉过被子。
这回可真是长夜漫漫,浅夕直睡到傍晚才起身,这会子哪里睡得着?呆愣愣看一会儿帐顶,玩儿一会儿慕容琰的手指,越发转侧难眠起来。
末了,还是慕容琰睡眼惺忪,摸索着,解了她的衣衫,覆身上去,亲吮揉捏了她一对椒乳,又抬了她的腿,进出顶弄。浅夕想哭嚷,又怕人臊她不知羞,实在被慕容琰顶的气儿都喘不匀,慌乱里头只好抓了他的手咬在嘴里,呜呜咽咽,长长短短的喊“阿琰”。
本没有起心要他,这一次,慕容琰绵绵长长,亲她的眉眼,嘴唇,伏在她颈间,汲取她的馨香,直到听着她长一声短一声的嚷受不了,才顶在里头泄了。
迷迷糊糊替她笼好衣衫,也不叫人,慕容琰就这么抱着她睡了。
翌日起来,浅夕坐在榻沿儿上想起昨晚的事,一阵脸红气馁。自己这算什么,没有他连觉都睡不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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