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如这眼前的小郎君,年轻有为,俊俏又多金,对自己还一往情深,若真是被方慎礼休了倒好,跟了莫儒这个太医署供奉,也不委屈。
是以,严若儒的吻压下来时,便得到了热烈的回应。口舌交缠,宽衣解带,两人干柴烈火一般,拥成一团。
秦月胧可不是青涩处子,与方慎礼少年夫妻,都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一二年来房中秘术不知身体力行研习了多少,此刻都一一想起来,勾了足尖、款着腰儿摆出千种妍态,高声娇吟,一会儿“哥哥疼”、“郎君甚伟”,一会儿“奴家受不得”“胧儿还要……”,挺了****,端的是浪荡不堪。
屋角一炉清香袅袅,里头隐隐透出甜腻香气,正是撩情助兴之物。
严若儒瞧秦月胧这般放浪形骸,饥渴索欢,自然乐得吃干抹净,肆意享用一番。
撞击低吼,娇吟咛喘,两人缠黏得分不开,秦月胧直着脖子,殇了眼儿、软了腰儿,如坠仙境云端一般餍足。
严若儒揉搓伐挞,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翻身下来躺在枕上养神喘息。
意犹未尽,秦月胧柔蛇一般附身上来,在严若儒修长的身子上亲吻,一会儿含了茱萸挑弄,一会儿又跪坐着一路亲下去,直亲到腿间,见他再无兴起,才娇声口唤:“莫郎……”
全然不觉得自己已低微入尘,沦为严若儒掌中玩物。
送了秦月胧出去,严若儒教了车夫几句话,才施了解药。车夫与小丫头皆以为是马车坏了耽误了时辰,一个个诚惶诚恐,秦月胧怀抱宝匣,对严若儒越发敬慕、信任。
自此之后,秦月胧索性时常回娘家,说是照顾妹妹和幼弟。
两家人见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哭闹央告,就都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实则秦月胧却是借机去药庐与严若儒幽会厮混,两家人也都无从察觉。
严若儒果真配了腐肌散出来,用兔儿试给秦月胧看。秦月胧早已如中蛊一般对严若儒言听计从,将腐肌散藏在荷包里随身带着,只待有机会下手就将浅夕毒个面目全非,对于后果,却全不考虑。
这等姐妹相杀之事,严若儒自然喜闻乐见的很。不过他更期待的,还是想瞧瞧裕王看见自己的宠妃变成那个鬼样子,还有没有心情去追究严家,届时,慕容琰是会痛彻心扉!还是抛弃旧爱?严若儒都有些迫不急待想知道了。
裕王府里,浅夕、慕容琰皆不知危机已近。
这日慕容琰拿定主意,便带了两封残信入宫,觐见太后。
穆太后拿着那信,好一阵哆嗦,气得说不出话了,末了只问了一句:“阿琰想要如何?”
从来对穆太后不曾不敬的慕容琰眉目凛冽,淡然道:“若皇上不肯下诏‘罪己’,恕琰日后再不能奉他为君!”
穆太后闻听,不觉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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