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浑然不觉,尖小的下颌一抬:“我岱北程氏的血脉,难道还不及满身铜臭的赵家高贵?!”
天下学子出岱北……大燕有三位帝师皆来自岱北,程氏更是家学渊源,最清贵无俦的人家。
骄傲的话音未落,严若儒已经起身单手掐了柔妃的腰肢,狠狠带入怀中:“臣就给娘娘一个皇子,娘娘可敢要?”
喘息沉重,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压迫和侵犯,迷乱了柔妃的五感:“你……你说什么?”
“刺啦”,衣裙撕裂,严若儒的手长驱直入,抬了她的玉腿,让两人贴的更近。
下意识揪了他的衣襟,柔妃心如撞鹿,粉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害怕、迷茫、欢喜……最后都化成了周身无一处不敏感的刺激。
严若儒缓缓抬手,一一解开衣襟上繁复的纽襻,露出雪白的中衣,和蜜色无疵的肌肤。
柔妃被眼前炫目一切怔住,严若儒看着她,就如同侵占了她心中领地的王,俯视着猎物。大掌将她倏然拉近,摩擦感受他已经昂然的欲|望,然后,又把她推入暖橱,欺身宣誓占有。
所有的空虚被填满,压抑已久的本能被找回,头顶上空仿佛有一场专门为她而盛放的焰火。柔妃几近疯狂的回应、索要,恨不得将这十年来失去的,一朝都弥补完满。
邪魅的蛊惑忽然在她耳边响起:“柔儿,你知道为什么皇上登基后,反而皇嗣艰难么?”
乌发凌乱、媚眼如丝的柔妃只听见了前头那两个让她悸动、癫狂的字:“儒郎,给我,柔儿等不及……”
“嗤,”严若儒无声一笑,忽然停下来,捏了柔妃正四处胡乱亲吻的小嘴,捧到眼前:“那便如娘娘所愿!”
锦帕被咬在潋滟的红唇之中,娇小的身子承受着教人几近晕厥的穿刺,柔妃压抑着哭泣不敢叫喊出声,电弧般流窜全身的快|感别样刺激。
帷幕低垂,情醉春深。
绣了虞美人的暖纱橱里,交叠的人影汗水晶莹,律动纠缠……一段深宫罪孽,也自此开始,打破了大宫,近几十年来的平静。
隔日,天公作美,清风暖阳。
静默许久的赵皇后,终于走出长春宫,履行她的诺言替庄娥置办一场宫宴,贺她晋封庄妃!
在庄娥的铺垫下,浅夕总算也在邀请之列。
色彩绚烂的蜜蜡松石串子、异国风情的绒呢薄毯,全都精致而华贵。浅夕亲自送去长春宫后,赵皇后果然流露出了宽和大度的微笑。
以赵如今的境况,实在不宜结仇太多。
且,送礼贵乎心。浅夕送来的,是柔然人表达祝福和敬意的礼物,虽然不昂贵,却真诚,当中表达的亲近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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