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五小姐，上次去螺洲路上的杀手是我找的。”说完后喜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似乎是在忏悔，或者无颜面对凌莫遥。

“嗯，我知道。”凌莫遥淡然点头，喜鹊一开口就是这件事，凌莫遥倒是觉得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她会先数落慕容氏的不是。

“你知道还这么帮我？”喜鹊不解的抬头，虽然她已经意识到凌莫遥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亲耳听到她承认还是有些吃惊。

“你要杀我是你的事，我帮你是我的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凌莫遥不置可否，接着问，如果喜鹊只想跟她坦白这一件事情，那就没什么要谈的了。

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然用不上了，喜鹊有些不知所措，凌莫遥见她那个模样也有些动怒，决定说出些实情让她清醒清醒。

“我不仅仅知道那次的刺客跟你有关，还知道其实你才是凌家的骨血，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因为过于惊讶，喜鹊质疑的声音脱口而出，却不想立刻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赶紧咬住了嘴唇不再说话。

“想不想知道你娘是怎么死的？”凌莫遥不理她的疑问，自顾自的说。

“是你？”喜鹊的声音有些颤抖。

“虽然不是我，但是却是因为你派杀手杀我这件事，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凌莫遥看着喜鹊的眼睛，却对她的反应有些意外，应为喜鹊虽然有些激动，却不像寻常的女人知道杀母仇人时的反应。

这让她想起了喜鹊当初的言论，与其清醒而痛苦地活着，还不如疯癫着，至少不会伤心难过。

那么她现在的表现，也是因为觉得路氏终于得到解脱了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身份，但是我娘已经死了，我的身份也不可能摆到明面上来说，我现在就像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