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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的伤不致命,但却是剧痛无比,巫屠发现自己更在意的还是她的伤。就算是他也做不到这样,究竟是坚强到哪种地步,才甘愿以自己的身体去配合段时完成有可能是一件有去无回的事情。
他心想,这一定是一个脑子笨到底的女人。
巫屠明明知道自己能活到现在,全是自己步步为营的结果,一个陌生女子不该掠夺他如此多的注意力,可是他忍不住去窥视她,甚至想知道得更多。
他第一次对女人用粗,还是当着教中门徒的面,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让她好好哭一下。他看得出来,她全身上下透漏出来的便是更甚于男子的刚毅,这样的女子或许用上所有酷刑都不顶用,唯有拿女人最看重的贞洁逼她就范。
结果她真的哭了,巫屠心里莫名一紧,跟着她的泪揪心的疼,情不自禁地就将她搂入怀中,他让她记住他的名字叫做巫屠。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女子短时间里给他的心里带来了震撼,完完全全引起他的好奇心,他的心里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这已经是很多年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巫屠是横抱着她回沧月教的,所有教徒都以一种惊异的眼光看着他,他们诧异一向冷酷漠然的教主竟然会如此体贴地对待一个俘虏,但是他全然不在乎,尽管他也弄不清自己突然的反常。
沧月教中寒冷无比,除了教中人以外,外人纵然是武功有多高强都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这也是沧月教多年来大门朝外却没有摊上大事的原因。
巫屠担心冻着她了,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细细包裹着她。一直温顺的她却在他的怀里缓缓挣扎起来,那意思是不想被衣服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