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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性怕寒,念邪虽说是神兽,可毕竟还小,这沧月教实在是太冷了些,我们完事之后便告辞回到了客栈。
景琛不知道遇见了什么高兴事,也不再吵着要赶路。
我们便又在客栈多住了些日子,白日里便拉着他到处逛逛,只不过是让他替我和念邪付钱。
这些日子我们不断从街上听到段时要娶妻的消息,大家都津津乐道地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像极了那日在武林大会上砸场子的女子,容貌有七八分像,穿上女装之后好一个艳惊四座。
我想巫屠有一句话是说错的,他把练颜还给段时是因为信任他,觉得他会是除了他之外,唯一能够好好爱她的人。
我相信若练颜不在了,巫屠会将自己也葬在回忆里,而不是找一个与她相像的人相伴终生。再像都终究不是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你不会因为她突然的笑声而觉得天气晴好,也不会因为她一时的皱眉而内心忐忑,惶惶不可终日。渐渐地,你会发现自己形容枯槁,像是没有了喜怒哀乐的丧尸,行走在遍地悲伤的旷野,逃不掉的是日渐放大的心如刀绞。
可惜,段时不明白。
我托景琛帮我挑选了一只靠谱又便宜的信鸽,将这件事写在一张半个手掌大小的纸张上,让它带给练颜。只不过两天的时间,我便收到了回信。她给我回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纸张写得满满的,总的意思概括下来便是四个字:与我何干。
也罢,练颜既都不与他计较,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希望他能如自己所想那般安好,守着身边那个像极了练颜的人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