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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谦长眉一轩,一本正经道:“很多时候男人花钱是不会考虑值得不值得的问题的,能博人欢喜便是值得,若是不能博人欢喜就算几文钱买来一座城池都算是不值得。”云谦将簪子插到莫月素净的发髻上,“这些日子你每天空出时间带着我逛遍了青枫浦,华云镇,这簪子就算是我的补偿,你可不能拒绝。”
莫月要说的话全被云谦堵住了。
他的好意她只能心领,却还是不自觉地埋怨:“你说得句句在理,我要是不收这簪子的话倒成了我不知情识趣。可是我还是得提醒你,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花,未免太过任性。”
云谦将值得和不值得的问题钻研得很是透彻,聪明的人说情话原来是不着痕迹又一套连着一套的。他要是做了帝皇,史书上绝对记载着千古昏君,而莫月就是妖艳惑主。
不过这惑主的女子一定是千万女子心中乐意崇拜的,我自诩见多识广,却也是第一次知道任性原来是可以这么用的,这个稍微不注意就会带上贬义色彩的词从莫月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带上了娇嗔的意味。
莫月是看着云谦进来的,从那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君忘归的门框下,她的视线便再没有移开过分毫。
“景琛,你要是什么时候因为我而任性一次……”我见景琛表情严肃,张口欲言,赶紧掐断还没有说完的话,开始调转方向自我否定,“话虽然这样讲,你时常保持理智的样子更加威风凛然,让人钦慕非常。”
景琛的面部线条舒缓下来,才没有采取什么对我有害的措施。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