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衣服,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却是让骆含烟愣了一愣,这不是军用盔甲吗?
难怪自己刚才的银针不管用,敢情这家伙穿了避弹衣,不过他怎么弄到这东西的?
骆老二气急败坏吼道,声音中夹杂着恐惧,“你们这些畜牲,给我滚开,大仙娘娘饶命啊。”
此刻他已顾不上其他,几只大狗实在太凶了,浑身上下恐怕已经超过五十道口子了。
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骆含烟磕头起来。
骆含烟瞥了一眼,眼中一片冰冷。这人要不是自己花费全部银两赎了出来,最后居然还敢报复自己,这样的人是没救的。
“你不能杀我,你弟弟中了我的毒……”眼看骆含烟不闻不问,骆老二忍不住叫了起来。
“什么?”
骆含烟瞳孔一缩,查看了一下身边的母亲,发现她只是昏迷而已,不禁松了口气。
连忙打开门走了出去,却是面色大变,一脸青色的骆霖,恐怕再过一分儿,就要丢掉小命了。
骆霖身子颤了颤,颤着声,“姐……我还是没能保护到你,我真没用。”
骆含烟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一把将骆霖搂在怀中,仔细查看起来。
一股子若有若无的杏仁味从口中传出,让骆含烟面色大变,居然这年头的砒霜。
原本经过几个月休养渐渐长成的少年,此刻一脸青紫,气息微软的似乎随时都会散去。
“小霖,小霖你醒醒....”
骆含烟只感觉浑身发寒,自己的弟弟已经是命悬一刻了。
“哈哈,骆含烟你这贱人我就算死你也被想好过,有你弟弟给我陪葬,我也就不亏了。”
一声血污的骆老二显得格外狰狞,却被几只猛犬牢牢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下一刻,他的双目瞪了浑圆,在他面前骆含烟居然直接消失了,犹如从来没有出现一般。
“啊,有鬼啊。”
一声惨叫,他直接晕了过去,因为刚刚消失骆含烟再一次出现了,在她手中还提着一桶水。
骆含烟没有心思管他,将水灌入骆霖口中,这谁可以治疗很多病症,想来会有点用。
“你在干嘛?”
门外传来桃妖景的低喝,下一刻他已经抓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形不禁面色大变。
“含烟,出什么事情了?”
“我弟弟被骆老二下了毒,是砒霜。”骆含烟颤抖着声音,让他不尽心疼不已。
目光扫向一边的女人,分外冰冷。
那个女人赫然是常花朵,不过此刻她一身伤痕,披头散发,确实有些诡异。
“骆老二不是人,他将我送给了那些兵痞,换了盔甲万我来是为你报信的。”
这女人一脸死灰,显然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
“这...”
骆含烟眉头皱了皱,手中喂水的动作为之一滞,她没想到这骆老二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送人。
“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桃妖景目光中带着杀气,扫到房间不成人样的骆老二,一把提了出来。
就要一刀杀掉,却被常花朵一把推开,抢过了手中的菜刀。
“找死...”桃妖景也没想到这女人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刚想出手,却被常花朵接下来的动作吓呆了。
噗嗤!
一刀下去,骆老二的人头居然被生生砍了下来,从剧痛中醒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自己的妻子杀了。
“你....”
只来得及说出一声你,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最终死不瞑目,连眼睛都无法闭上。
常花朵一脸血污,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又是一刀看了下去,“你毁了我的人生,是你骆老二毁了我...”
好一会时间,骆含烟才回神来,一脸同情的看着常花朵,这个女人一辈子毁了。
从丈夫将她送给兵痞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完全死了。骆老二是罪有应得,被关了二十多天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变得更加凶残。
看着怀中脸色好了许多的骆霖她不禁松了口气,关切道:“小霖,你感觉怎么样?”
骆霖面色惨白,张了张了张嘴,却神色一变,“哇”的一口污血吐了出来,整个人立马晕了过去。
骆含烟吓了一跳,用手搭在骆霖手腕一探,发现他已经恢复了生机,不禁松了口气。
地上的血是黑色的,看来这桃花坞的泉水无法直接消除毒素,所以将会把他逼了出来。
当骆霖悠然醒转,愣愣看着自己的姐姐,发现没出事才不禁松了口气:“姐,我是不是死了,我明明感觉自己中毒了。”
骆含烟勉强笑了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今天晚上实在太危险了,也不知道这骆老二是在哪里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