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杜安容摇头,“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啊,我哥也没有细说,不过,我听说是我哥在外面救回来的,好像是从家里出来,遇到了强盗,差些就人财两空了。风雨 我哥正好路过就救了她,见她无家可归的带回了家里,问那姑娘是哪里人,她不说,家在何处,有何亲人,她也不说,我娘他们没有办法,就只能将她给留下来了,我问过娘,我娘说人很好,我见过一面,看不出来人怎么样?不过我不相信我娘的眼光,我问过方叔,方叔说人品不错,看来是大家出来的姑娘,方叔的话可以完全的信,他识人的能力没有问题。”
“他说好,那便是好,他说不好,人一定是有问题的。”
“而我感觉我哥和那个姑娘一定是有奸情的……结果她的话不没有说完,脸就被用力的掐了一下。
“很痛的,”杜安容捂着自己脸就差哇哇大叫了。干嘛这样掐他,疼的很啊。
“这样的话以后不许乱说,”阎烙警告着她,他是对她十分的纵容,可是,那也是有前提的,绝对的不能给他做出出格事,说出出格的话,这个京城,这个皇宫,不知道有多少双的眼睛在死盯着他们呢,小心祸从口出。
杜安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没有人听到吧?”
“我,”阎烙挑了下自己的眉峰。
“你不算,”杜安容安逸的将自己的头靠在阎烙的肩膀上。
“相公,我肚子好饿,什么时候吃饭啊?”
“马上就好了,”阎烙叹了一声,这女人又是把话题给他叉开了,还有,那个姑娘似乎是来的有些蹊跷,虽然现在庆王并没有发现杜安容的身分,但是,他也不得不多防着点。
或许这真的是庆王的阴谋呢,不管是哪一点,他都是不能掉以轻心,在这个时候,越是需要小心,越是需要更多的谨慎,看来,他需要亲自的走一次于庄才行。
不要怪他多疑,这个陌生的女人出现的还真不是时候。
第二日在杜安容还在睡着之时,阎烙已经坐在于庄里了。
“妹夫,怎么今日过来了?”于安泽笑着给阎烙倒着茶,“好久都未见过你,最近还好吗?”
“恩,还可以,谢谢大哥关心了,”阎烙不说朝中的事,这只是于庄,说了太多没有多大意思,而且那些事,也不用烦着安泽他们的好。
“大哥,今日来,我有一事相问?”阎烙这放下了杯子,认真的盯着于安泽,他知道于安泽是不会骗他的。
“什么事?”于安泽有些糊涂了,“妹夫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就行了,你知道我一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好,”阎烙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望着外面那一片青绿的世界,现在于庄与他初来时完全的不同,现在几十里之内,都是属于于庄的,这里有吃不尽的菜,也有各色奇怪世面上少有的稀奇古怪的菜种,还有已经渐渐在整个南喻,甚至在其它国家的开始盛行起来的银龙鱼油,更有已经远近闻名的人工水库,这里是一雠净土,他只是希望,宫内那些龌龊的事,不要蔓延到这里来。
“大哥,我听安容说,你救回了一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