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阳嫣,是玉儿的姐姐。”那女人叩拜完以后并没有起身,依旧跪在观音像面前,没有回头的说着。
“玉儿?”这个名字很陌生,不过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吧。
“他有个诨名,叫‘咸鱼’。”欧阳嫣说道。
“咸鱼……”我几乎是惊叫出来。是的,他在蒋氏祖坟里的确说过有一个姐姐。
“是的,玉儿的真名叫‘欧阳玉’。”她依旧是那副毫无生气的声音。
咸鱼的真名居然叫欧阳玉,这可差点让我乐出来。不过随即我想起了什么,面色阴沉的问道:“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有太多不解想质问咸鱼,他在蒋家祖坟里为什么要打昏我?又为什么要抢走那张毛皮?上面到底记载了什么?
“这点,我正想问你。”欧阳嫣忽然站起身来,扭头看向我,目光十分凌厉。
“问我?”我有些怒了,刚刚压制下的躁动忽然喷发出来:“蒋家祖坟里是他把我打晕的,我没去找他,你反倒过来找我?”
后者估计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收起目光缓声的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要隐瞒的,现在我面临的情况是毫无头绪,认识的人不少,但要么不管我,要么躲着我,要么干脆连人都找不到。
听完我的诉说欧阳嫣陷入了沉思,良久幽幽的说道:“玉儿失踪了,据父亲说蒋家祖坟完事以后,他回了家一趟。却什么也没有说,后来就失踪了。”
咸鱼失踪了,这可使我感到意外。随即说道:“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和白板在一起吧。”
“白,也失踪了。”欧阳嫣无奈的说道。
白板也失踪了,我的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感觉,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按理说他们应该去找‘阴兵虎符’才对。但显然已经被那个神秘人拿走了,他们就算要找他也不必要独身前往吧。
“我们找遍了玉儿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昨天张老忽然打来电话,说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在哪里的人。”欧阳嫣盯着我说道。
“冤枉。”我怒了:“姓张的那个老混蛋完全是在冤枉我,走,带我去找他,我也正在找他,咱们当面对质。”
后者看我的神情不像作假,转身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她的声音很小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末了,挂了电话开口道:“你要去河南找牧马?”
“没错,你听张老说的?”我问道。
后者也没有说话,起身走了过来,穿过我出了庙门,打开车门冷冷的说道:“父亲说让我和你去一趟河南。”
得,这一趟不孤独了,咋地也有一个美女在身边,虽然说有点冷,怎么着也比一个人热闹,最起码还有车呢,她做司机我还能睡会觉。
不过,车子一发动我立即就开始后悔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车子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几乎是走着直线,夺路狂奔。沿途也不管有人没人,红绿灯亮不亮,一通横冲直撞。就放佛这不是车子,而是一头发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