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他了?”我看着后者问道。
他听到我这么问,目光出现了短暂的呆滞:“我没有选择。”看到我没有说话,知道在等他的下一句话,扯起笑脸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没有再追问什么,估计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
“对了,你姐姐来找你了。”我忽然想起了欧阳嫣。
“什么……”咸鱼显然非常吃惊:“你说谁来了?”
“欧阳嫣啊,你姐姐。”我有些纳闷。
“不可能,摸金校尉祖训凡族中女眷者皆不得入阴摸金。”咸鱼满脸的不信:“其中缘由你是知道的啊。”的确,以前他给我说女性天葵的原因,极其容易在地下阴气很大的麻烦。
我赶忙将欧阳嫣的相貌举止言谈和一路上的遭遇说了一遍,末了看着惊讶中的咸鱼问道:“难道她不是你姐姐,有人冒充?”
不料后者摇摇头:“有点像我也不确定。”或许看到我怪异的表情咧嘴笑道:“我和她虽说名为姐弟,可想想也有十多年没见了。”
“十多年没见?”这次轮到我惊讶。
后者点头说:“我们欧阳家有祖训,男丁入阴摸金,女性相夫教子。现在年代不同了也做了一些变动,十岁那年姐姐被老爸送到大伯那里学武术,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毕竟是姐弟嘛,打断骨头连着筋呐!”我笑道。
后者怪异的一笑的摇摇头:“应该是父亲的主意,他终于忍不住了,连祖训都敢违背。”
我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显然咸鱼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或许等他们姐弟二人见面的那一刻能看出什么端倪。
‘啪’趁着后者不注意我一记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后者下意识的一闪但还是没有躲开。“风哥,你干什么?”咸鱼警惕的看着我。
“干什么,报仇了,蒋家祖坟里老子白挨了。”我白了他一眼笑道。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笑道:“你啊,就是不吃亏。”
“亏,老子我可吃大了。”看到他疑惑的表情我将在山洞里遇到黑的情况说了一遍问道:“你说这个黑同白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不料后者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笑道:“当然有联系,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偏偏在这里等你吗?”
“莫非?”
“没错,是白哥让我在这里接应你,他说你很有可能从这个水渠里钻出来。”咸鱼笑道。
我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我放出黑也是意料到的?”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白哥向来惜字如金你是知道的,以后碰到他你再问吧。”咸鱼伸了个懒腰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