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不是这官军不禁打,而是我们的刘将军实在是太勇猛了,你们说是不是啊!”田见秀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鄙夷之色。
看着众人喜悦的表情,高迎祥的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他当然希望尽快攻下洛阳,但是他很明白这洛阳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能攻下的。
“火,谁他娘的借我个火!”一个小校手里捧着一大桶烧开的火油正准备往下浇去,“谁来帮老子把这火点着啊!”
东门的战斗已经处于白热化阶段,无数的流寇顺着云梯开始不断向上攀爬,城楼上的弓箭手还在不停的弯弓射箭,偶尔一两个运气不好的被城下射上的箭矢射中,一个筋斗就翻了下去,瞬间被踩为肉泥。
一大桶热滚滚的火油从城头上倾泻而下,几名爬在云梯最前面的流寇根本来不及闪躲,直接被这火油浇了个满身,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流贼们纷纷抓不住云梯栽落下来。
“让我来,都让开,让开。”一个小头领纷纷推开拥挤的人群,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了云梯,手脚并用的顺着云梯开始向上攀登,飞快的步伐和动作让他很快就爬到了城头,只不过还来不及等他越上城楼,一只大脚就重重的压在了他的手上,顿时刺痛传遍了全身。
“去死吧!”一个把总狠狠的挥动手中的大刀朝着流寇的面门就是一刀,那流寇急忙躲避已经来不及了,锋利的砍刀直接划过面门,鲜红的血液顺着砍刀不停的滴落。流寇一声惨叫从城楼上跌落。
把总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支利箭从城下射了上来正好射中了他的腿弯,把总惨叫一声手捂着腿弯,挣扎着想站起来,十几名流贼蜂拥而上,乱刀将其砍成了肉泥。
滚石木擂箭矢不断的从城楼倾泻而下,流贼是一**爬上了云梯而又一**的被官军压了下去,才半个时辰。洛阳城下已经是堆满了尸骨,其中还夹杂着恶臭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快,所有弓箭手给我集中射死这帮走狗!”刘宗敏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流贼中仅有的弓箭手开始迅速向他靠拢,几百人几轮齐射让城楼上的官军猝不及防,一下子倒下去一大片。
“快,快,重新架梯。”趁着官军慌乱的瞬间,十几部云梯又开始架上了城墙,一个个口叼弯刀的流贼迅速的向上攀爬。
陈永福一刀砍倒一个刚爬上城楼的流寇,锋利的刀刃直接把流贼连头带肩给削去了一大半,一个流贼见状朝着陈永福就是一个飞扑想抱着和陈永福来一个同归于尽,陈永福一闪躲过了流贼的抱摔,抬起右脚朝着流寇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踹下了城楼。
“弟兄们,杀啊把这些狗娘养的给我赶下去!”陈永福高叫着。看着自己的将军都如此拼命,那手下的将士更加变得凶猛起来,原本眼见就要站住脚的流寇又一次被赶下了城楼。
“好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山坡上的郝摇旗一脸可惜的表情。
高迎祥的脸上还是一脸的平静,“郝摇旗你上,把刘宗敏换下来!”
“是!”郝摇旗一听点了自己的将,赶紧飞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