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发耳环,在多少个日日夜夜拼命的锻炼,自己的大哥将锻炼过度而眩晕过去的他扛回了宿舍中,经过舞夏连数都没法数清的顽强奋斗,蓝发才站在了如今的位置。
就算是常年累月不见形影的上条当麻,也在生活的每分每秒贯彻着自己的意志,可以为了一位老师的眼泪直接与学园都市的霸权对抗,即使人生因此被切得七零八落也从未说过后悔。
他们都做出了如此耀眼的只属于自己的辉煌成就,无法复制也无法模仿。
舞夏没法在哥哥与吹寄姐他们所站立的舞台发光发热,那是属于他们那种人的辉煌而非土御门舞夏的辉煌。
但舞夏还是想为这样的哥哥还有朋友们做些什么,即使是无法站在他们位置,连他们所看的问题,思考的回路都可能有所不同。
舞夏仅有十三岁,许多伦理情感责任,乃至于人生自我这些都还浑浑噩噩,即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熟人们所处的位置会是多么的恶劣。
可如今仅有十三岁的舞夏,除了为这四人感到骄傲之外,无法做到任何事情。
但是也是现在的十三岁的舞夏,想让自己的存在,能让熟人们感觉到骄傲。
舞夏没必要成为谁,不是土御门元春,不是蓝发不是吹寄更不是上条当麻亦或是其他的谁,她只需要创造属于土御门舞夏不可复制的辉煌就够了。
“只是照顾三餐饮食才不是专业的女仆呢,他们完全把女侍,接待员跟女仆搞混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仆!”
十三岁的舞夏下定了决心,努力的作出更多好吃的吧,努力的倾听所有人的烦恼并将其解决吧,一手包办这十三个人的一切生活琐事,让他们在离开了舞夏就会变成没法生活的废人吧,以这样的目标作为完全体用爆血管的毅力去行动吧。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那个大哥却愿意为了自己这个妹妹作出很多事,舞夏想要回应哥哥的期待,舞夏,想要创造让大哥终有一天看着舞夏,会为她感到骄傲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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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炊派的土御门舞夏现在非常苦恼。
原因很简单,昨天上条当麻违背了她本人的意愿,与土御门元春联手施压,迫使其学校因为压力而将舞夏打包贱卖。
于是,才兼职着总括理事会长女仆职务没两天的舞夏,又兼职了要塞高中的工作。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作为学园都市总括理事会会长的女仆,舞夏感觉相当苦恼。
原因有点说不出口,你想,除了有客人的时候自己还可以端茶递水之外,剩下的时间舞夏实在不清楚自己该怎么照顾那根密封的玻璃柱子,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对吧?
那么换个方向来思考,因为没有客人就不需要去履行身为女仆的职责,身为总括理事会长女仆的这一身份就等于早到废弃,这答案让舞夏感觉到火大。因为这样说的话,她的女仆生涯中,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工作成为要塞高中的女仆,并非兼职,而是专职。
突然就被人规定了未来,火大在所难免,更令人火大的是,要塞高中为了让舞夏能更好的提供服务,将舞夏的宿舍转到了另一个地方。
因为即将一个人前往陌生地段生活,而感觉到有点类似于怕生或者害怕之类的情感,舞夏给罪魁祸首之一的土御门元春打了电话,然而电话却根本打不通。
联系不上老哥,舞夏出于女仆的责任心为了明天的工作而进行准备。
为了能在明天作出让所有人都难以挑剔的料理,她一个人去购买食材的同时,等待老哥的回电。
购物中途的她撞到了另一个罪魁祸首,人生里除了跟别人互相征伐外,一点血泪都没有的上条当麻!
舞夏本来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好好痛骂对方一顿解气。但转瞬间她又这么想如果放弃这个人,老哥又不给自己电话的话,那自己就得一个人去找宿舍了。
虽然不怕生,但是第一次去陌生环境谁都会忐忑不安吧?舞夏说到底也只有13岁而已。
限于再也没有别人可选的境地,她只能昧着良心选择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