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一定努力按你的要求去做,做一个一心一意对你好让你开心的老公。”
话说到这份上,阳小阳应该开心了是不是,谁知道她不按常理出牌,只听她扯着嗓音说:“不许跟我贫,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
秋天望着她问:“怎么证明?”
阳小阳也不知道要他怎么证明,良久,她挺直身子,向后靠了靠,命令似的说:“昨晚上你把我弄得全身都胀痛,你要给我负责……”
秋天望着镜子里面满脸纠结的阳小阳,淡淡地说:“我肯定会负责的。”
阳小阳透过镜子看到他眼里的灼热,脸上的羞涩更浓了,忙不迭地解释:“我我刚才说错话了,应该是你要给我按摩。”
秋天边按她的肩膀边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边,柔柔地说:“要不要全套服务?”
“什么叫全套服务?”
可能是她真的没有接触过这个词语,问这话的时候有点茫然。忽然,她觉得茅塞顿开,转过身,抬眸盯着她问:“你是不是经常去进行全套服务?”
“没有没有,像我这种英俊潇洒的男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进行全套服务呢,要有也是倒贴上门的。”
秋天越说越兴奋,到后来有点口不择言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僵住了。
“是不是经常有女人倒贴上门给你进行全套服务?”
阳小阳太有才了,经常会抓住问题的关键。
“我可以对天发誓,这绝对没有的事情,”秋天又附在她的耳边,放低声音说,“要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会那么勇猛呢?”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阳小阳想起这句经典的台词,正要反驳他时,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噎住了,不仅哑口无言,还弄得面红耳赤。
明明知道自己脸皮薄,他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
看来不给点颜色给他看看,他不知道马王爷的厉害了。
如何让他乖乖地听她的话呢?这确实是一个难题,他牛高马大,她手无缚鸡之力,力量悬殊,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思考良久,她终于想到他曾经跟她说过,他怕痒。
想到做到,阳小阳迅速转过身,就在他身上搔过不停,弄得秋天前仰后合笑过不停,连连求饶。阳小阳也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个部位怕痒,她就在那个地方搔过不停,弄得他脸色铁青了,才慢腾腾地停下来,仍不解恨地问:“知道哪里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老婆。”秋天点头求饶。
“再说一次?”阳小阳盯着他,作势要搔他。
“我没有说错什么呀。”秋天一脸的委屈。
“还说没有,你胆敢再说一次。”阳小阳的小爪子快要伸到他的腋下了。
关键时候,秋天叫了一声停,阳小阳很听话地停住了,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说。”
秋天想了想,说:“是不是我不该叫你老婆?”
“对瓜。”
从小跟秦老夫人长大的阳小阳,咬字咬的很准,方言也说得不错。秋天是土生土长的桂城人,自然也懂得一些周边县城的方言,只是没有想到,她说方言的声音也说得那么好听。
阳小阳心情不错,兴奋地高呼:“按摩按摩,给我来个全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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