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贴在墙上听着外面的吵声,心里有些担心。
她不知道叶瑾希管理一家公司要操这么的心。
叶瑾希:“关一处浙东而已,我们还有江源的制衣车间,妈,你不要担心g·k的订单赶不出来。”
丁玲说道,“我不是担心,我是想今天整个服装市场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们g·k能不能挺过去。”
叶瑾希:“放心吧,不是还有我吗?”
丁玲:“你要拿自己的钱出来吗?哎,你呀,懂金融,做市场投资是一把好手,是g·k扯了你的后腿。”
叶瑾希也叹了口气,“我不知道爸爸还欠商行那么多钱,这两年来g·k的所有益利也只能还二分之一,银行方面恐怕不会给优惠政策我们。所以关闭浙东然后转手承包这样还可以为g·k节约一笔钱。”
丁玲没有吭声。
“对了!”叶瑾希继续说道,“凌落放假后,我会陪她出去玩几天。”
“玩?”丁玲冷哼了一声,“现在公司这么忙,她还有心思玩?”
“是我想出去,为了商行的事我已经精疲力尽,想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妈,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做实业,我喜欢靠脑子赚钱,让身体四处流浪。这也是我买下酒庄跟农场的原因,我的理由是当农场主然后过最顶级的生活。”
“你不要为她说话了,”丁玲说道,“你把云庄的房子给她,我的心还隐隐作痛,想我跟你爸结婚这么多年,他连别墅的房子都没有写我的名字。”
“没写还不是您的。”
“这不一样!瑾希,你让她写转让书吧,让她把你爸爸偷偷给的10%的股票转让到你名下,这样子,那些老头子就不会在会上跟你作对!”
“妈,凌落转不转让还不是我们叶家的,她现在是我们叶家的媳妇,您要记住这一点。”
“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叶瑾希有些不悦,“您是不是又想说凌落的爸爸是黑shi会的,我今天告诉您,这是不可能,凌落很有可能是沐风先生的女儿。”
“怎么可能,凌兰要是怀了他的孩子,沐风会不管不部吗?”
“也许他不知道。”
“对了!”丁玲问,“凌落是几月几号生的。”
“她是春天生的。”
丁玲想了一会说道,“这就对了,凌落是那个人的孩子。”
“谁?”
“有那么一个人吧,我听说在哪一年的五月份,凌兰跟一个道上的男人在一起还被媒体拍到了,是你爸爸出面摆平的。”
叶瑾希沉默了,里间的凌落也沉默了!
“那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贩毒,逼女人卖yin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丁玲继续说着。
“您别说了,这跟凌落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我也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出现,要不然他要是知道凌落是凌兰的女儿,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丁玲说完好像不想再谈这件事她说道,“好啦,我约了人下午做美容,就不到公司待了,浙东方面的事你自己考虑清楚。”
丁玲走后,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平静,凌落不知道叶瑾希是不是被丁玲的话吓道,反正她是吓到了。
跟妈妈生下自己的男人是黑shi会?听丁玲的口气好像还不是一般的人,会是这样吗?
凌落坐在卫生间马桶盖上,想这莫名其妙得到的信息。
她现在不想打听这些,不想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可以为什么明明知道不想知道时这消息像张了翅膀非要飞进她的耳朵里。
凌落叹了口气,她准备冲马桶的水,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弄出这么大的响声,叶瑾希在办公室里肯定能听到。
他会进来找她,然后问她是不是听到妈妈的话,接下来他又会说一大堆安慰的话。
他太累了,公司上的事还有她这个闲人的事。
先让他离开吧,离开办公室然后好让自己出去。
凌落打出手机给叶瑾希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在楼下。
办公室里果然听到叶瑾希的脚步,他跟秘书处打了一个电话,交待秘书处泡咖啡跟准备点心,然后脚步飞快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关响,凌落从里面出来探头看了看外面。
跟刚才来的时候一样,空空如洗。
她急步走出办公室然后小心地扣上门,决定在坐另一部电梯下去然后再上来,如果可以跟叶瑾希制造一场偶遇也行。
下午,叶瑾希安排车将凌落的同学带进了工厂,大家在原料区选了自己想要的布料,然后在一阵感谢声中,凌落送走了她们。
她也有气无力地回到了家。
希希见主人回来很开心,伸腿就往凌落身上扑,尾巴讨好似地左右摇摆。
凌落抱起它走到屋外,小家伙这几天都习惯了在外面草地上拉屎撒尿,凌落每天回来的第一次事就是带它出去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