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飞很不习惯王思政这种笑容,打个响指,小白一拳将他打到了城堡墙上贴着。
“你到底怎么想的?”凌一宁搂着他的胳膊,胸蹭着他的手肘,小声问。
“掌门把前三式传给我的时候,说得太过容易简单,我心里琢磨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就能做到,何况,在他未见过我用扣魂术之前,为何认定我就是合适的人选?我猜想可能有别的原因,要不把原因弄清楚的话,我不会轻易就去尝试。”玄飞对她总是会说真话的。
“那万一那逆徒将整个天门都攻下来的话,你还没想好怎么办?”于媚儿着急的问。
“打下来就打下来,那又怎样?”玄飞嗤笑道。
天门中人的死活,玄飞不太关心,那逆徒大张旗鼓的过来,无非是想报被轻视,逐出山门的仇,保护阿灏、凌寒等人的安全他还是能做到的,其它的就不顾那么多了。
“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师兄弟都去死吗?”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用回头去看,都能听出是秦阳的。
“秦师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门里既然有命理堂,自然也是信命服理的,那要是天门毁在这一次,也是命,也是理,秦师兄,不是吗?”玄飞笑道。
秦阳默然了会儿说:“我倒想不通为何师父要将逆天九式传予你,就算你有那莫明其妙独特的魂术又如何?你心不在天门,你就算学会了,日后也是远走高飞的料……”
玄飞听着还不咋的,他跟秦阳的关系算好,但也是正常的师兄弟关系,他现在也是五魂强者,却无法得授逆天九式,说些酸话是很正常的。
小白瞧不下去,舞着爪子说:“姓秦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秦阳冷眼扫向小白,别人怕她,他可不怕,他有打神鞭。
“蠢货!”秦阳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到了山下。
“主人,让我收拾他。”雷法兽也瞧不下去了,她可是天妖座的法兽,秦阳这样对小白说话,也算是当着她的面打她主人的耳光了。
“不要理他,”玄飞连站都没从麻将桌前站起,“秦师兄的心情大家要理解,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酸话嘛。”
“葡萄都给你了,你也不吃,要是能一下就从四魂到五魂,再到五魂一魄的话,就算会死我都想去做。”赵欺夏羡慕的说。
她才双魂,离玄飞的境地差得老远,就算是有香填补,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可不是光靠香就能拉得近的。
樱宁皱着鼻子说:“这里阴气太重了,我回里面去了。”
算算的话,除去玄飞和云法兽,全是雌性动物,她的话也不算错。
不知她是否学风水阵法学过头了,连跟在哪里都要讲究阴阳平衡,其实就算是天地间真正能阴阳平衡的地方有多少。
大多都是阴盛或是阳盛之地,阴盛则阳衰,阳盛则阴衰,要非是如此的话,那风水师要来做什么,风水师的布置,把握阵法在内就是调节这天地阴阳的利器。
真正的阴阳平衡之地,就快跟灵穴差不多了,都是极为罕有的,用来葬尸的话,这阴地少说也能出个亿万富翁的后代,用来住人的话,当世发家致富都有可能的。
玄飞拿出瓶二锅头,小瓶装的,拧开喝了口,抹去嘴角边的酒渍说:“那逆徒今天就能破掉十八道阵法,以我对他的了解,怕是立时就会发起总攻,褚师兄的第一道防线是不够用的,五十名四魂强者,怎么能挡得住成千上万的妖怪和修行人,唔,就算有法宝,能算上一千人就不错了,还要看秦师兄的第二道防线布置得怎样。”
“为什么门里的人提到逆徒就用那个人,或是那个逆徒来称呼?”凌一宁问道,“你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吗?”
玄飞摇摇头,就看到王思政揉着脖子走过来。
“不想提他的名字,只是不齿,天门数千年的历史里,叛徒寥寥无几,胆敢反攻上天门的更是屈指可数,玄师叔,要是你让小白……”
“少废话!”
“他的名字叫冶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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