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远处的破锣声,玄飞瞧着脚下被自己踩得连嘴都快要陷到了地里的谢老虎,狠声道:“我再问你一回,那个修行人,带着个女孩的那个修行人去哪里了?他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保证有一千万种法子让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谢老虎心想自己本来就不是人,自己是虎妖啊,但这种话根本就不敢跟现在怒气冲冲,像是随时都会暴走的玄飞说。
玄飞好不容易有了凌一宁的消息,又好不容易来到了这恶虎庄里,怎会放弃逼问的机会,就算是这不是谢老虎,而是王老虎,他再强,玄飞都会倾尽全力,将他抓住,用尽一切的手段,逼问出冶星的下落。
赶过来的凌寒瞧着牙齿都掉了一半的谢老虎就笑了:“这动物园的老虎,用来拍照片的,怕咬伤了人,才将嘴里的牙齿全都敲掉,这只老虎也被你敲了牙齿,你是打算用他来拍照赚钱吗?”
凌寒的冷笑话,玄飞没有心情去品味,他一把将谢老虎挑起来,一拳打在他的内脏上。
老虎本身就是皮糙肉粗的动物,修成虎妖后,这全身都有一层虎皮来作为防御层,而那比虎皮作用还要强的高脂肪的虎肉也是有着极大的缓冲作用。
但在玄飞这一拳之下,完全失效,谢老虎感到一种比刚才被那兔子打还要痛的感觉,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快要移位了,胃里的酸水都反到了嘴边,一吐出来,才发现不止是酸水,连黄胆水都有。
“你就好好交代吧?你惹我小混蛋做什么?他要是发起疯来,我保准你会后悔你妈为什么要将你生出来,而你更要后悔的是,为什么之前没有将事情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凌寒叹气道。
他这叹气的模样是做给谢老虎瞧的,玄飞在用暴力,他就用言语,总要将这谢老虎的心理防线全都攻破了才算。
小白挥舞着拳头,狠狠的说:“主人,还是我来吧,我的拳头打下去,还能将爪子伸出来,将他的内脏全都抓出来,放心吧,主人,我不会吃他的内脏的,这种人的内脏肯定脏死了。”
玄飞还没怎样,这谢老虎就全身打了个寒战,但他一想起他表哥的那种可怖的地方,就一咬牙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什么修行人,什么冶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这些人,来到恶虎庄一言不发就将我掳到这里,还用严刑拷打,你们……”
“轰!”
玄飞一脚将谢老虎脸旁的地面踩得整个坍塌下去,飞起的碎石打得他的脸皮都迸出了好一些口子,大大小小的全都在流着血,那鼻梁都被一块稍大一些的碎石打得歪了。
这就算是送到韩国最好的整容中心去整回来,只怕也会是个有伤痕的样子。
而这审判界里也不会有韩国的整容中心,这谢老虎只怕要是没有佛门大德高僧的帮助的话,他这脸是破相破定了。
玄飞一点都没有给他面子,他将这赫赫有名的王老虎的堂弟就当成是一头猪了,一头任人宰割的肉猪。
他现在只想知道凌一宁的下落,其它的全都是浮云,他不会介意用最残酷的手段来行刑逼供。
苏兵和范剑赶了回来,他们的步子要比申钱、陈中和杜血要快,何况,申钱和陈中还要跟着赵欺夏慢慢的跑。
小白把赵欺夏抛在脑后,是因为她也急于想要知道凌一宁的下落。
在她眼里,玄飞的事就是她的事,而她心里最最喜欢的主人,就是玄飞和凌一宁。
“要不要用刑?”杜血沉声道,他一听到谢老虎失口否认冶星的下落,就知道要用特别的手段才能逼问出一些东西来。
要不然的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种东西,对人可以,对妖怪可不大行得通的,何况,这还是一头虎妖。
有王老虎的威势在,他在这恶虎庄只怕一直都是作威作福惯了,也没有任何的可能会主动坦白。只怕他还在跟着王老虎赶回来,得知他被掳的消息后,派人过来救他吧。
“老杜有什么想法?”凌寒问道。
他是清楚这位杜老大,名字里有个血字,别看平常都是一脸严谨的,但真要动起手来,比那些各大门派里养着的行刑师还要厉害。
他这名字中的血字也大半都是靠着在经年累月的战斗中,杀了无数的敌人染红的。
就凌寒了解,苏兵曾说过,他在年纪的时候,他的名字是叫杜雪。
多好听一个名字,虽说有些胭脂味,但也有一种孤高傲慢的味道在,男人用也没什么。
可后来在杀死了第一千个敌人的时候,杜雪就将名字改成了杜血。
他虽不是十大通缉犯,却是在整个佛城控制的地盘里都是令人头疼的人物。
“我看是不是将他的皮给剥下来,我这手艺很好,能保证将他的皮全都剥下,而不伤着他的筯骨。而到时再将他的肉一点点的给割下来,这样的话,他无法熬得过多久。”杜血冷冰冰的说,“我曾对一个隐藏了我的敌人信息的人做过这种事,结果在我割下他第一百块肉的时候,他就将情报全都交代出来了。”
连玄飞都打恶心了,这杜血的手段未名有些太狠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