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银魔是什么关系?”申钱突然转过头瞧着女阴兵说,“你叫什么?”
终究还是能没将所有人都瞒住,那银魔在小白这等的妖气的妖怪的威慑下,都还敢只身前来,为的自然不是面子上的事,更不是为了金佛线和紫佛帅,而是为了她。
“你们发现了吗?”女阴兵苦笑了下,抚着帽下的长发,将脸庞全都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绝对令人惊奇的容貌,说是倾国倾城都不为过。
俏立挺着的灵巧鼻子,薄如婵翼的嘴唇,饱满透亮的脸颊,每一个面部器官都恰到好处,合在一起,那更是有种巧夺天工之感。
虽是大半的身形都藏在了衣内,可要是细看的话,也能看出她的身形虽不说是玲珑凸致,却是恰到好处,不会给人一种太过头的感觉。
“我叫崔雉娘,是银魔的女儿……”
众皆一惊,玄飞更没想到那在内院里被他随便掳走的女孩会是这样重要的角色,他还毫无廉耻的占了她的便宜,虽说那是为了验明她到底是男是女所为,可摸了就是摸了,掐了就是掐了,大丈夫不会不认的。
“你为什么不性银?”杜血沉声道。
“我父亲不姓银,他姓崔,他叫崔破城。”崔雉娘昂着头,倔强的瞧着杜血说。
可当她的目光对上玄飞的眼神时,却是立时回避,脸上不期然的泛起红晕。
想到他在内院里对自己的侮辱,她真想将他给杀了,可她没有那个能耐,说来可笑,堂堂的银月城城主银魔崔破城的独生女儿,竟然是个不修佛力的。
但她确实没有修过佛力,并非是她修不得,而是她不愿意修。
崔破城在五百年前的时候生的崔雉娘,然后就独自一人出外去了,四百多年未回,他那老妻早就死了,剩下崔雉娘一人生活在山沟沟里,而崔雉娘到内院连十年的时间都没到。
五百年对于人间界的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但在审判界里,五百年是个很短的数字。
但崔雉娘的这五百年却是不大好过。
每日里到那山里头去采些松果,捡些柴到市集上卖,还要被那村里那些赖汉的嘴说些闲话,柴和松果还不时的被人抢掉。
倒是没有人敢用强对她施暴,但这日子过得极为艰苦,饱一顿饿一顿。三百多年过去,母亲死后,她还是待在山村里。
就算是游魂,活了三百多年也到要嫁人的时候了,上门说亲的人可不少,但想要娶她的不是些浮浪子弟就是那些活了几千的老头,想要纳妾。
图的无非是她这身皮囊,相貌,真正能说得上感情的没几个人。
要不都知她是个烈性女子,村里的赖汉倒有几个想跟他凑做堆的。
说得好听些,是下地里能帮着她做些农活,帮衬着家里,也不让她太苦。可这些都是赖汉,能做得什么事?平日里不东家趁些吃食,西家趁些吃食,到了秋收的时候,下地里去偷些谷子就算是天公做美了。
要他们出力干活,那比央着太阳打西头出来还要难。
虽说在审判界里太阳这玩意儿,真是只听说过,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这句俗语却是流传很广的。
崔雉娘一直守身如玉,便是那些赖汉想要靠近都难,可谁知却被玄飞那个修行人给摸了。
在所有的审判界的人里,修行人的传说就像是一部恶魔史传。
这些人无一不是长着獠牙的恶徒,杀人不眨眼的狗贼,专门下来审判界里祸害佛门信徒的。
现在崔雉娘看玄飞的眼里还是怨愤带恨的。
她要知道玄飞摸她只是为了判断她是男是女她估计要晕死过去。
“崔破城,摧破城,这银魔的名字倒是叫得很威风,”凌寒冷笑道,他已布置完佛咒,剩下的就是玄飞的风水阵法的布置,他转过身走回来,瞧着崔雉娘说,“你走丢了,你爸肯定要发疯了吧?”
崔雉娘倔强的撅起嘴,除了玄飞那变态的威胁,她可不受任何的胁迫。
“破婊子,老子一家几百口人落在了那狗日的银魔手里,他要敢对我的人怎样,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铁标跳起来吼道。
铁春颜一把将吼过后就想要合身扑上去对付崔雉娘的铁标:“你疯了吗?”
铁标怒气冲冲的将姐姐的手臂挡开:“你去跟那陈中去吧,每回遇到他都没好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铁标?我跟你姐的事是你随便管的?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陈中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