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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飞来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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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你。”林清如轻轻说了一声。

赵长城不想打扰她上课,就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这通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电话,却让林清如高兴了好几天。

郑春山被市纪委立案侦查,面对铁一般的证据,郑春山招待了自己所犯的罪行。

郑春山明面上的身份,是黄清县委副〖书〗记,暗地里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帽子帮的组织起人!

帽子帮这几年在黄清横行不法,做尽了各种丧尽天良的恶事,都是靠着郑春山在后面撑腰和维护。

郑春山交待,他并没有想过帽子帮会展壮大得这么快,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找一些混混,来帮自己完成一些明面上无法达成的事情。因为当时正是冬天,第一批入会的人全部戴了帽子,所以才有了这个帽子帮的称呼。

帮子帮因为有郑春山这个大后台,成立之初,就干了几票大事,而且肆无忌惮,有人被〖警〗察抓了后又马上给放了出来。

如此一来,帽子帮的名声就传开了。

很多黄清混混听说了帽子帮的大名,纷纷加入进来,短短三个月时间,帽子帮就统一了黄清县的大小黑帮。

随着帮派的不断壮大,人数越来越多,这么多小弟跟着要吃要喝,也是一笔不和的开支,单靠打流犯混,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

在郑春山的策划下,帽子帮开始在黄清开设地下赌和娱乐场所,从事非法经营,获得大的非法收入。

郑春山在这里面越陷越深。

他是受敬仰的县委副〖书〗记,总是笑眯眯的待人,他的招牌动作,就是捧着大肚子,冲你点头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谁也想不到,他暗地里,居然会是一个黑帮的头目,多少家庭的离散,都出自他的毒手?

渐渐地,他捞够了一笔巨款,因为数额大,他头一次觉得李多了也会烫手。

此时,肖玉莲出面在他眼前。肖玉莲鼻来是一个外地来的客商,经营买卖把本钱全部亏光了,一次偶然的机遇,她认识了郑春山,两人一个贪恋美色,一个爱慕权贵,一拍即合。

确立了关系之后,郑春山把本钱交给肖玉莲,让她以投资商的身份,来黄清县投资,建立起了粮油加工厂。郑春山利手中的权力为她保驾护航,慢慢的把黑钱洗成了白钱。

他现,这样赚钱,比那些小打小闹的黑色收入更加多,更加容易,也更安全。

于是,郑春山开始支持肖玉莲,进行疯狂的扩张,于是就有了本卷黄清故事开头的那一幕。

若不是因为赵长城这个变数的突然来到,郑春山这个双面人,还要在黄清继续风光下去!

郑春山被规的消息传滴黄清大街小巷,他的所作所为。也成了黄清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笑言,前不久闹了场假的,现在出了个真的,这不是弄假成真吗?西州日报那个笔杆子和电视台那个美女主持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郑春山的老父老母,再次从邻居嘴里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摇摇手,表示不相信:“搞错了,肯定又是搞错了。我家山伢子,那可是很老实很本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来?上次连报纸和电视里都搞错了,这一次肯定又是传错了。”

然而,当儿媳妇和孙子哭着喊着来向他们报信时,他们不得不相信了!自己的儿子,居然成了贪污犯!而且是黑帮老大!

这个消息来得太猛太突然,老母亲靠不住,当场晕倒在地,经过一番抢救才苏醒过来,但整个人疯了一般,大喊大叫,只要他的山伢子。

一家人来到市纪委,想见郑春山一面,市纪委的同志说组织上有径律规定,期间只不得与外界联系。老母亲撤泼耍疯,老婆死缠烂打,老父亲求情告神,儿子哭爹喊娘,闹得市纪委无法正常工作了,把市领导都给惊动来了。

罗正浩了解情况后,跟市纪委〖书〗记顾广原商量,开一面,让郑春山出来见父母亲一面。

郑春山见到白发苍苍的老父老母,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双亲面前,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悲哀地哭泣道:“爹,娘,我不孝,对不起你们,辜负了你们的苦心!我该死!”老母亲搂住郑春山的头,一下一下捶打着他的后背,像在鼓一般,咚咚作响。

她老泪纵横地道:“从小到大,我都舍不得打你一下,今天再不打,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打你个没有出息的山伢子白吃我的粮食,红橙橙的红薯饭,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个黑心的狼崽子!”

郑春山拉着老母亲枯瘦干裂的手,号泣道:“娘,你莫打痛了自己的手。要打,我自己来打!”

说着,就一下一下的抽自己耳光。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老母亲心如刀割般捶兄顿足。

郑父黑着脸站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一句话。等到老婆子闹够了,他这才上前说道:“小山,你好好接受改造,我要是有那口气,还能等到你出来的那一天!”郑春山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看父亲那苍桑的脸容。

妻子走过来,抱头痛哭,她一个劲的问:“他们说你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郑春山艰难的点点头。

妻子哭道:“我哪点做得不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找野老婆?”郑春山搂着自己心爱的妻子,长长的唉声叹气,良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啊,老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的,只爱你一个人。”

妻子哭得更大声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春山,我等你出来,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郑春山双手抱紧了妻子,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儿子懂辜了,远远的站着,不过来说话。

郑春山朝他招手,他也不应,撇过头不理他。

摊上这么一个父亲,让他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郑春山走过去,对儿子说了一声对不起,爸爸让你受人唾骂了。

直到他被纪委的同志押回规场所,儿子始终没有看他一眼。在儿子心里,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父亲的转变。曾经令他多么的引以为豪,如今这般的引以为耻。

随着郑春山被规,西州市正对黄清县进行一轮紧张的权力大洗牌。

市里成立了专案组,对郑春山进行调查。

专案组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出许多问题,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郑春山被评为英模这件事情。

经过调查和调看当天的常委会议记录,专案组的同志发现,当时黄清县委明明知道郑春山受伤的〖真〗实情况,但还是给这个无耻小人身上涂上金光银粉,想要粉饰太平!

黄清常委会里,唯一反对了这件事情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县政府常务副县长赵长城同志。

从会议记录中可以看出来,赵长城同志当时是坚决到底的进行了反对。

围绕着这件事橡,相应的黄清干部都接受了专案组的邀请,分别进行了长谈。

赵长城被请去谈话时,正在办公室里工作,接到电话通知,叫他去黄清宾馆虹号房间。

赵长城知道郑春山专案组的同志就住在这间房里,当即收拾好东西前往。

一进门,就有两个同志起身相迎,请赵长城坐下。

他们先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男的名叫徐宝达,三十多岁,是市纪委的一个副处长。女的名叫朱影芝,二十多岁,是市监察局的一位科长。

“赵长城同志,我们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徐宝达表情很严肃地说。

赵长城并不介意,搞纪检监察工作的,一般都这副模样。

“我一定配合市纪委监察专案组的同志,有什么问题,请问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赵长城坐正了身子,很平静的说道。

“赵长城同志,郑春山受重伤的事情,你知不知情?”

“听说过。”“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吗?”

“那么,你们黄清县委为什么还要授予他英雄模范的称号?”朱影芝忽然发问,她语速十分快,给人一种尖牙利嘴的感觉。

赵长城道:“对不起,朱科长,这个问题我无法回复你,因为我当时是投了反对票的。至于县委出于何等考虑要授予郑春山英雄模范的称号,你们应该去问县委的相当领导人。”

朱影芝咄咄逼人的问道:“赵长城同志,你的意思是,你们县委领导有意包庇郑春山?”赵长城暗自警觉,心想这种陷阱可不能跳,反过头来,就会给我扣诬蔑上司的大帽子。但这个问题又不太好回答,县委领导的确有包庇郑春山的意思,但这个包庇的目的,不是为了郑春山本人,而是为了县委县政府的脸面。

赵长城沉了一下,说道:“县委领导不可能包庇郑春山,他们同意给郑春山一个称号,不过是想给县委受伤的脸面贴上一道创可贴。实际上,我很理解县委的这一举动,我之所以投了反对票,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党员干部,我必须实事求是的履行我的股票权力。尽管如此,

只要是县委常委会通过了的事项,我都表示接受,并且执行。”

朱影芝道:“赵长城同志,郑春山是你抓的?”

“是县公安局的同志们抓的。”“你当时在场?”

“在场。”

“据公安局的同志所说,他们到达之前,你已经到了那幢别墅?”

“是的。当时情况紧急,我开车尾随肖玉莲而去。”

“请问,你在公安局的同志到达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你都做了什么?请如实回答我的提问。”赵长城道:“我尾随肖玉莲到了别墅……”朱影芝道:“你们是一先一后进去的?还是同时进去的?”赵长城微微皱眉道:“当然是她先进去啊,我是找了一阵子才发现那幢别墅的,看到外面停着的小车,我才知道她进了这幢房子。”

朱影芝点点头,飞快的在笔录本上记录,又问道:“你进别墅后,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赵长城道:“我进去的时候,门都没有关,我听到二楼有动静,就悄悄的上了楼,看到肖玉莲在翻找东西。后来她进去洗澡,而我就下来跟姚局长他们会合了。”朱影芝紧接着问道:“你有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

“特别的东西?”赵长城道:“肖玉莲洗澡的时候,我躲在阳台上,因为要下楼来,必须经过她的洗澡间,而她又没有关门,所以我就看到了一片。这算不算特别的东西?”

“赵长城同志!”朱影芝俏脸微红,正容道:“请严肃一点!这个问题十分严重。”

赵长城道:“朱科长,我一直十分严肃的在回答问题,我所说的,字字属实。是你问我有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啊!”朱影芝道:“你明明知道我问你的是什么东西。”赵长城道:“恕我不懂,请明说吧。、,

徐宝达说道:“赵长城同志,是这样的,在公安局的同志来到之前,你在别墅里,有没有看到大量的现金?或者是金银珠宝?”

赵长城肯定的摇头:“没有。我进去的时候,肖玉莲正在四处翻找,但她什么都没有找到,然后就打电话给郑春山,叫郑春山到别墅来相会。之后,她就进去淋浴,而我就趁机下楼了。”

徐宝达道:“赵长城同志,据郑春山和肖玉莲的口供,他们在别墅里藏了六百万现金。这笔钱是他们贪污国家的资产,理应归还国家。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看到过?”

赵长城心生愠怒,心想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起我来了?

赵长城还是平静的回复道!”我记得十分清楚,没有见过。

朱影芝说道:“赵长城同志,当时别墅里,除了肖玉莲外,就只有你在场。你的证词十分重要,请务必想清楚再回答。我们现在只是在进行调查,如果你有什么发现,现在说出来,还不算十分严重。如果刻意隐瞒,日后被我们查证出来,那你的问题可就大了。”这话已经说得十分白了,赵长城顿时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污辱,冷笑道:“朱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怀疑我看见过这笔钱不成?”

朱影芝道:“我们的确有理由怀疑,因为当时只有你最有可能接触到那笔钱。而你,如果有证据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赵长城道:“朱科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过六百万的现金放在一起的情景,如果没有,你可以想象一下,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一万块钱差不多有这么厚。”赵长城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三下,说道:“一万块钱纸币,全部是一百块钱一张的话,大概在一厘米左右,重量呢,大约是二两。”朱影芝看着赵长城的手,眼珠子转了转,显然在计算。

赵长城道:“一百万纸币垒起来,有一米高,六百万纸币就有六个一米高的纸墩。”

朱影芝点点头道:“你算得很对。、,

赵长城继续道:“五万纸币是一斤,一百万是二十斤,六百万,就有一百二十斤重。对吧?”

朱影芝再次点头:“对,你算得很快啊。”

赵长城道:“一百二十斤重的东西,体积又有那么大,而且是一沓一沓的票子,跟一个一个的砖头一样,也就是说有沏个砖头,请问朱科长,如果由你来搬运,要多久才能转移?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看过那幢别墅。那幢别墅是孤立的,四周都是草坪,几里路外才是森林。而当时我的车子停在大路口,离别墅有好几里地,我身上没有任何工具,请问我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能把这么多的钞票,转移到哪里去?这么大一堆钞票,如果我能看到,难道肖玉莲这个主人反而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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