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布来讲,这就是今生最沉生的也是在难以复原的打击。
随着长安北面战斗得进行。长安城的紧张空气一直没有消失,相反,随着战斗得进行,这紧张空气反而越间的浓烈起来,只有青州军内部地核心人员才知道青州军连连大胜的成果,别人只知道双方战事处于胶着状态,不但田丰大军和吕布大军未分出胜负,连青州军兵四起,于伏罗与并州军也在交战。但是总地情形看来嗜好的,至于(看不清楚)的沉着,只不过长安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而这一切,当然是为了迷惑司马懿用的,准备在恰当的时机把司马家族一网打尽。
长安,司马家族的府邸。
司马懿和自己的哥哥司马朗在自己地后院说说笑笑。意态轻松。司马朗看向司马懿,微笑道:“仲达,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咱们司马家族一直在韬关养晦,暗中布置一切,做了多方准备,但这一切若是没有你在明里吸引太史慈的视线,实在是无法完成。”
司马懿叹了一口气道:“说实话,在与太史慈之前。我从未佩服过谁,但好似自从跟随太史慈做事。我才知道太史慈的深不可测,他的那种厉害绝对不是现在露在表面的那么简单。他做的很多看似愚蠢地事情发展到最后都成了秒不可言的招数,而且是别人绝对不可复制的,不说别的,在这乱世,一个寒门子弟,不依靠世家大族的扶持,而能有见天的这分成就,实在是难以想象,曹操等人未必不是英雄,但是和太史慈比起来,那边是膛呼其后了。”
司马朗没有想到司马懿对自己的敌人评价这么高,愕然道:“仲达,你不恨他吗?”司马懿摇头道:“坦白地说,这人世间可能没有人比我更恨太史慈的了,从品德来说,太史慈绝对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没有人可以说出他的大的不是之处,即便是有毛病也都微不足道,他实在是我们这些钻研儒学地人的效仿地典范,只看他的新“五德终始说”,别人便是难以企及,哼!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太史慈征服天下最锐利地武器不是他的盖世武功,也不是他的无双军队,更不是他的雄厚的政治经济实力,至于被人最津津乐道的谋士如云,猛将如雨也不过是太史慈强横实力中的雕虫小技,太史慈征服的不是万里的疆土,而是无边的人心,凡是太史慈统治的地方,没有百姓不对他交口称赞,这便是他真正的厉害之处。但因为我对他的了解,所以才令我更加痛恨起来,因为有了这个太史慈,我司马懿和咱们司马家族很有可能将永无出头之日。”
司马朗默然,他很难理解司马懿的这分复杂的情感,因为司马懿的痛恨是从对太史慈无上赞美中引申出来的。司马懿长吧一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太史慈看到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不同,也许太史慈比我看到的事情更加远大而且正确,但是我却不能投向太史慈那一方,我所受的教育让我不能忍受家族的利益被剥夺,我只承认既然家族的利益是第一位的,那么为何不把天下变成我司马家族的?”
被司马懿这番话说得司马浪脸色为之一变,司马家族的确是野心勃勃,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把这份野心说挽袖般直白,实在有点骇人听闻。司马朗左右看看,连忙制止司马懿道:“仲达说话要小心。”
司马懿傲然一笑道:“兄长请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在这里说话。你我两人还需要掩饰什么吗?”
司马朗自幼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深沉可怕,此时闻言连忙陪笑道:“这个当然不用,仲达你从小怕过谁来?太史慈再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现在的事情不就是最好地证明吗?打死太史慈都想不到眼前的事情乃是仲达一手布出的局,嘿,那个庞统果然不错,真的能够领会仲达的心意。”司马懿摇头道:“哥哥说错了,我对太史慈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我都说了我和太史慈相比绝对差在眼光和能力上,的确。若是没有太史慈,我司马懿照样可以改朝换代。把这天下变成我司马家族的囊中之物,但是多少年之后,我们很有可能重蹈现在大汉天下的覆辙,虽然我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我却预感得到,可是我承认自己无力改变这种命运,若是换成我来做,不过是扫平天下而已,但是太史慈更高一筹。他似乎正在改变这种局面,那个科举制度简直是神来之笔,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地,那简直就是和青州的经济政策相辅相成,时至今日,青州所有地法令都已经合法化。大汉原本的法令都在被渐渐废除,因为他们已经变得不合时宜``````”司马朗冷哼一声道:“促达你把太史慈想得太高了,他的这一套不是从先帝的鸿都门学化出来的吗?他自己都承认……”
司马懿发出阴冷的笑容道:“哥哥莫要天真了,那只不过是太史慈在为自己的法令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已,鸿都门学:和科举制度相比简直是小孩子玩的把戏。”
顿了一顿又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太史慈的每个政策都是水到渠成吗?而且未经试验便实用性极高,真的只能以天才形容。”再仰天长叹一声道:“我都已经说了,太史慈可能比我看得更远,更正确,但是我却不能放弃我们家族的利益。为了家族的利益,即便是错。也要错到底。光武帝可以中兴,不过他中兴的仅仅是大汉的名号。后汉和先汉的政策实在没有相传的地方,他们一心向要光复的乃是世家大族的地位和荣耀,绝对不能让太史慈吧下的文虎打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哼,太史慈,若是有来生祝他转世投胎,生一个好一点的年代,再把你地那一套实行下去。”
言语之中表现出了强大无匹的自信。若是太史慈在此,也要为司马懿击节赞叹,因为司马懿已经敏锐地把握到了眼前地自己和太史慈之间的冲突地根本在于阶级问题,只是他还不能用恰当的评议表示出来。
可以说,司马懿的确是个搞政治的天才。
但是,司马懿还是没有认识到新“五德终始说”的深远意义。太史慈绝不同于任何一历史上的改朝换代者,因为他不是代表哪一个阶级说话才开创了新五德终始说,他只不过是反对世家大族阶级而已,对于太史慈来说,不管哪一个阶级都是一个社会和时代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从新“五德终始说”的理论出发,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太史慈想到建立一个可以不断地自我更新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