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孙策和刘备等人当然是全力以赴。但是令孙策和刘备想不到的事情是,现在争夺天下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战争地层面,在不久之后,因为和青州作战,商道断绝,益州和荆州乃至江东与青州这个大市场和大加工厂的关系断绝之后,引起了一连串的经济恐慌。
农民还好说,那些这些年靠着和青州贸易发达起来的商人们首先吃不消了,那些世家支持的买卖还好说,剩下的中小商人便倒了霉,他们可以说亏了个血本无归。而这种恐慌很快便被这些商人传染到了荆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连串的其他行业的恐慌。
这种蔓延,成了青州军和荆州与益州军交战的第二战场。
管宁的计策开始全面发挥作用了。而这种恐慌很快便被这些商人传染到了荆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连串的其他行业的恐慌。
这种蔓延,成了青州军和荆州与益州军交战的第二战场。
管宁的计策开始全面发挥作用了。
的追击。被纪灵暗算,围攻反攻,杀得大败,看着将要被灭之时,朱然手下谭雄领军救援,冲开一条血路,救崔禹而去。纪灵乘胜追击,后面一路追杀,却又遇见了朱然因为不放心而派出来的第三股援军。领军之人正是荆州悍将周泰的弟弟周平,纪灵和周平见面二话不说便大打一场。
周平虽然年幼,但却已经十分凶悍,居然可以和纪灵恶斗三十回合部分胜负,最后被纪灵一枪刺中马股,这才败下阵来。纪灵没有想到自己碰上到一个籍籍无名之悲居然这般难以对付,心中大怒,便在后面追赶,却被朱然军中素有神射手之称的谭雄趁机释放冷箭,一箭正中纪灵的肩膀。弄得纪灵无法追赶,这才罢手,但也因为如此,纪灵主动向后撤军,另外结成一营。
朱然也鉴于纪灵的勇武而不敢出城相迫,一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模样。不过被桓范指派在暗中行动的吕蒙大军却收获颇丰。他们成功地截获了荆州军的粮道,趁着夜色击溃了荆州将领史迹的运粮部队,并且把粮草付之一炬。然后才放施然离开。打得史迹晕头转向,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史迹狼狈难逃,过了樊城才遇见了领大军而来的廖立。廖立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勃然大怒,但是却又知道这件事情和史迹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也知道出手的人一定是青州军中的那只神秘部队。连白耳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是一向陆地交战能力不强的荆州军呢?不过廖立却不准备放过李严大军,毕竟自己要从南香夺取东川,若是让青州军这般猖狂。对自己实在不利,因此便挥军北上。
李严等人知道消息之后,也不与之交战,立刻把三支大军都撤回来。
廖立得知此情况之后简直苦笑不得,要自己率领大军去攻打南阳城,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而且会耽误自己行军,于是便令文聘等人主动出击,去骚扰南阳,一边方便自己行军同时,廖立为了加强自己的后方的防线,便把从桂阳太守赵范那里带来的一万大军留了下来,当然是连同领军的陈应和鲍隆。
如此一来,桓范便沾到了牵制廖立大军的部份目的。
就在这时,沮授和张燕也已经带领大军回到了武关一带,并且把要小心沙摩柯的话语交带给了甘宁,甘宁当然不敢托大。桓范在得知了沮授大军已经回撤之后,在灵机一动之下便把吕蒙大军一分为二,其中一千特种精英从武关回到东川,与沮授会合,听从沮授的使用;剩下的一千特种精英则被留了下来另有妙用。
在桓范看来,唯一见过吕蒙真面目的便是白耳兵,而白耳兵现在已经跟随廖立大军返回东川,而白耳军的将领王平始终都没有得到吕蒙的姓名,故此,在南阳一带,正是吕蒙放手施为的大好时机。吕蒙也是不负桓范所望先是单枪匹马来到邓城,见到了自己姐夫邓当,然后取得了邓当的信任,留在了邓城,做了一员小将,没有多少时日便和邓当手下成当、宋定、徐顾、谢奇、袁雄等混得十分熟悉,这些人见他少年老成,聪明机智,自然十分喜欢。
邓当也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小舅子而感到十分的欢喜,便让吕**自带领一军,在城内巡逻,维护治安。在这段时间内,青州地特种精英已经借助个中手段进入到鄧城,吕蒙则趁着邓当给自己下放权力的时候提出自己要训练一只军队,以便锻炼一下。
邓当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这般有志气,自然高兴。便没有想那么多,下令吕蒙自行招募士兵,吕蒙装模作样,在几天之内便把自己手下的一千特种精英全都弄进自己的军队,为了掩人耳目,另外招收二百人,然后把这二百人编在一起,另外一千人为一队以免日后漏出了马脚。如此,在悄无声息中。吕蒙便把鄧城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到了此时,吕蒙已经不再满足帮助桓范把鄧城打下来那般简单了,他更加希望有机会过长江,为太史慈把荆州的长江防线打开一个缺口。
当然,这些都是廖立领军西进之后才发生的事情了。不过,吕蒙渴望的这个机会很快便来到了,由于战争的需要,掌管运粮的将军史迹开始为廖立大军运送粮食。如此一来,安众等的粮草便无人运送,荆州掌管钱粮的都督赵累不但要管这一路的粮草,孙策和周瑜两路大军也需要他兼顾,而且整个荆州的粮食还需要他来调配。
故此,赵累便要求从鄧城和樊城两地各调一名将领来负责此事,等当见到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做起事情来有板有眼,便命令吕蒙来负责这件事情。此时正中吕蒙地下怀,即便是邓当不让他做这件时期他都会去争取,现在邓当主动提了出来。吕蒙当然求之不得,假意诚惶诚恐了一番,便走马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