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心中大怒,同时也很佩服:这个司马懿真是个人物,幸好没有给他机会,否则此人定然是自己的大敌。司马懿看向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我司马懿时日无多,还想和自己的佳人多一些相聚的时间。希望司空大人不要打扰。
太史慈闻言,停止沉思,抬起头来越过司马懿,看向司马懿身后的、被关在一起的司马懿的家族中地、全部选择沉默的人,突然间觉得自己不该留在这里。靠,这个司马懿还真是有一手,居然能以阶下囚的身份对自己下逐客令,令自己吃瘪,而且害弄得自己全无渠道发泄自己的脾气,真是叫人恼火。
想到这里。太史慈当下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转身而去。
话都说到这步田地,太史慈可没有兴趣再和司马懿说下去了。管宁和高堂隆面面相觑,深深的看了司马懿一眼便跟随太史慈离开。
这个司马懿还真是会算计别人的心理,明明知道太史慈对待犯人的主张,所以才会如此嚣张,若是换成别个诸侯,这司马懿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太史慈才走。司马朗便来到司马懿的身边,哈哈笑道:“仲达,你可令太史慈吃,也算是挽回了一点颜面,为我们报回了一点仇。不算亏本。“司马懿摇头道:“可惜我们再无机会,否则定会和太史慈决一生死,看着太史慈的模样,便可知道汉中战事进行的十分顺利,太史慈一定已经在汉中站稳了脚跟。”
司马朗有点莫名其妙道:“可是仲达说过,有刘备和孙策两人在,青州军要站稳脚跟并不轻松。”
司马懿微笑道:“但若是孙策身死汉中呢?那形势可就完全不同了。”司马朗看了一会儿司马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仲达曾经说过孙策为人勇猛。他日必遭横死,若是太史慈杀死了孙策,定然使用了这等招数。不过孙策的谋士周瑜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会有此失误?”
司马懿若无其事道:“这有什么?青州地各路人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更有很多顶级军师分散在各路。周瑜若是有此失误,定然是因为顾此失彼。”司马朗点了点头道:“仲达言之有理,看来太史慈的确不可制了,可惜仲达生不逢时,否则必不会被太史慈如此限制。”
司马懿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却见那名带领太史慈离开的老狱卒眉立目她回来了,对司马懿气急败坏道:“你这死囚犯,居然敢对司空大人如此不敬,简直不要命了!”
司马懿看了这老狱卒一眼道:“你在对我说话吗?哼,告诉你,若是我愿意,随时都可以制你于死地,不要来惹我。”这番话淡然道出,没有一点威胁的味道,可是偏偏就令这老狱卒说不出话来,因为司马懿的言语之中有一种说不出来地自信,令他不得不相信,虽然他很想哈哈大笑说:你就在监狱中,还想杀掉老子?但是有一种寒意从自己的脊背处冒了出來,自然说不下去了。
这个司马懿连太史慈都不怕,自己又算什么呢?据说他可是顶尖谋士,绝对是算计死人不偿命的那种。不过被司马懿这般说,老狱卒也感到很没有面子,正在进退不能地尴尬境地的时候,就见另外一名狱卒来到这名老狱卒的面前,低声道:“老大,有人来找你。”
这老狱卒正没有地方撒气,当下破口大骂道:“妈了个巴子,又是来了什么大人?”
那名狱卒看了司马懿一眼,然后附在那老狱卒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那名老狱卒身躯一震,立时双眼放光,点头道:“快请。”这狱卒点了点头,快步而去,老狱卒则转过头来看了司马懿一眼,嘿嘿一笑,却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转过身子,缓缓踱步,走了出去。
司马朗看得莫名其妙,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司马懿,可是司马懿却并不回答,而是眼放奇光,目光流转不定,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只说那老狱卒,在回到自己在监狱里所在的屋子不长时间,便迎来了那位神秘的客人,看着来人进得屋来,这老狱卒登时眼前一亮,差点流下口水来。来人乃是一名华信少妇,不然容貌出众,而且身材火爆,硕乳翘臀,纤腰长腿,一双眼睛勾魂摄魂,皮肤欺霜赛雪,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粉嫩得吹弹得破,而且此女似乎刚刚沐浴完毕,所以浑身散发着一股清新芬芳的味道。还似可以催发男人的**,令人闻了便忍不住与此女欢好、大加蹂躏的邪念。
老狱卒一见此女,立刻魂飞魄散,呼吸急促起来。这神秘女子看看老狱卒地反应,心下满意,暗暗点头。当下温声道:“大人你好,妾身见礼了。”言罢盈盈下拜,露出了天鹅脖项般修长优美的脖子。
那老狱卒见到如此气质高雅地贵族妇女对自己盈盈下拜。还叫自己“大人”,当下更不知身在何方,心中同时涌起了一种渴望征服此女的念头。正是出于这种念头,这老狱卒鬼使神差地走向了这神秘女子,伸出双手一把把这女子拉起。眉开眼笑道:“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把这女子扶起之后,老狱卒却没有放开这女子的双手,而是拉着这女子地双手坐了下来,用自己长满老茧的皱纹黄皮老手不断地摸索着这女子地一双柔荑。那名女子心中大骂,却没有抽回双手的意思,而是含笑道:“大人,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妾身此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那名老狱卒魂不守舍道:“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为了司马家族的人来的吗,这事情好说……”说着便把自己的身子靠向这名女子,想要伸出臭嘴亲吻。
这名女子却一闪身躲了开去,双手也抽了回来,站到一边。看向眼前这个眼中已经满是欲火的老狱座,微笑道:“大人实在是太心急了,我们还没有谈论交易的事情呢。”这老狱卒闻言一怔,眼中欲炎稍退,看向这名少妇,这才想起这名女子的身分与往日自己占到全家的一般女子不同,似乎很有些来历,不过一想此人是为司马家族而来地,便以为是司马家族的妇人,便有点恼火道:你不是为了看你们司马家族中的那些男子地最后一面而来的吗?夫人应该知道,这里我最大,没有人可以和我谈论交易的事情。”岂料那名女子微笑摇头道:“大人弄错了,妾身虽然是为司马家族而来,但是妾身却不是司马家族的人,难道大人就没有想过吗?司马家族时至今日已经被全面监视起来,那些妇人来此,太史慈会不知道吗?”那名老狱卒先是心中一惊,暗骂自己糊涂,司马家族的人虽然还有少数人没有被抓起来,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不被太史慈所监控,有则会有机会到这里来,随后听此女直呼太史慈地名字,更是脸上微微色变,知道此女的来历大不简单,当下立起神来,对此女厉声道:“你是何人?居然敢直呼大司空的名讳!不要命了?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我便叫人把你抓起来,送到司空大人哪里去。”
这名女子微微一笑道:“大人,实不相瞒,妾身的丈夫和儿子都死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妾身恨不能生吃其肉……”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立刻便可认出眼前此女正式曾经刺杀过太史慈却未得逞、随后被太史慈放掉的马部将赵昂的妻子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