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当实在没有想到沙摩柯居然上来就动手,这简直就是谋反地行为,但是偏偏和沙摩柯这等粗人没有话可说,唯有先打赢了再说。沙摩柯的心里也是一肚子火,他现在是认定了邓当地大军就是来接管粮草的,这就等于让他以后看着邓当脸色做人,他又如何能够服气,头脑一热,不问是非因果,觉得反正是看到邓当的军队了,那么孙河告诉自己的一定没有错,那还废什么话?打吧!
他们在城下打得如火如茶,樊城城内却是另一番天地,纪灵和寇封十分安静的关注着城外的形势。目的很简单,先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然后再彻底切断敌人的退路。他们知道,用不了多久,庞德大军和豫军的军队就会从左右两翼杀过来,到那个时候,荆州北部就会变成青州军收割战利品的乐园,这就是所谓的关门打狗了。
故此,吕蒙就是禁闭城门,完全不理会城外的事情。
沙摩柯和邓当杀了一阵之后便各自罢兵,各自安营扎寨。邓当在安顿好一切之后,便命令吕蒙进城去见寇封。
吕蒙当然应命而去,不过只一会儿的工夫,吕蒙便又跑了回来,邓当莫名其妙,一问才知,寇封居然紧闭城门,并不理会吕蒙。
邓当闻言大骂寇封糊涂,不知道寇封在搞什么鬼,于是又派人到沙摩柯那里,结果也未见到人便被赶了回来,那使者更被沙摩柯割去了鼻子。邓当看着自己的使者疼得痛哭流涕,心中大怒,知道此间事情不能善了,便也不在费神和沙摩柯谈判,只是加强防备,不让沙摩柯夺走了樊城。
他们在这里打得有声有色,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早就打得翻了天。
荆州军中最先倒霉的就是陈应,这小子奉了文聘的军令火速赶往安乐城,一路上都未遇到安乐城的逃兵,还以为安乐城的守将们神乎其技,抵挡住了青州军的进攻呢,故此欣喜若狂下全力行军,希望能够和安乐城的守军里应外合,杀青黄不接州军个措手不及,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派了一名斥候前去侦察。
不久之后,结果传了回来:安乐城上下交战得如火如茶,陈应更加满意。在到了安乐城之后,陈应都未稍事休息,便指挥军队攻击安乐城外的青州军士兵,青州军立时慌乱,显现出了措手不及的姿态,再加上城头的箭雨,青州军开始放吸了西门的攻打,转而缓缓撤退,直奔大营而去。
陈应在城门外得意洋洋地端坐在马上,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傲慢地要守城士兵开门。不一会儿,安乐城的大门便缓缓打开,陈应一马当先便进了城门。谁知道才进了城门便被左右黑暗处扑出来的几个人把他推倒在了马下,紧紧地按住,然后把这天生神力之人五花大绑,手法干净利落,速度快逾闪电,陈应自己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便已经被绑缚得动弹不得了。
城外的士兵哪里想得到居然会有此奇变,大骇下便要营救陈应,毕竟他们都是陈应的嫡系士兵,又怎会作鸟兽散而见死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