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宝山一起进来的四个年轻男子见状就要上前动手,宁自在脸色顿时冷冰冰地吓人,语气也冷得掉渣:“都快二十年了,韩韬略怎么就忘了在燕京的时候,他总是被我踩死在脚下呢?呵呵,看来老子不这些年不动弹,燕京的人都要忘记了我!那好啊,就从韩家开始吧!”
四人一时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宁自在又说道:“你们来的目的!说吧,给你们三分钟!”
李宝山居然没晕死,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宁自在,你完了,你儿子——”
“不错,我们就是来请宁书记去一趟燕京接受调查!”四人最大的男子说。
宁自在冷笑道:“手续呢?”
男子递上一纸文书,宁自在接过来看了一眼,忽而大笑:“好一个韩韬略,以为这样子我就能去了?他要想见我,就亲自过来!你们四个滚回去告诉韩韬略,就是直接面见韩老爷子都要直接说,就说我说的,他们韩家在我眼里就是下三滥!下三滥,知道吗?!滚!”
四人相视一眼,顿时扑向宁自在,而宁自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侧身闪开两边人的攻击,抬手之间掐住迎面而来的攻击者脖子,回身一脚踢飞背后的袭击者。
喀嚓,后面的袭击者倒飞出去,显然肋骨被踢断,而断裂的肋骨也许刺进心脏,这家伙倒下之后就狂喷鲜血,抽搐着平下去;而被宁自在掐着脖子的袭击者,早已经断气,只是被宁自在握着脖子,双脚悬空,随着宁自在松手才如烂泥一样倒在地板上。
剩下的两个男子不禁发抖,他们的身手在小队里绝对是一流的,可是面对看似文弱不堪的宁自在,居然一招制下就死了两人,这还是宁自在手下留情,否则他们两个也必死无疑!
“你在跟国家对抗——”
“是你们代表国家,还是韩家能代表国家?把他们两个拖走,回去告诉韩韬略,不要惹我,否则他韩家就先死绝了再说!滚出去!”
两个男子顿时面色苍白,直到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这宁自在绝对比韩韬略更可怕!李宝山何曾见过宁自在如此跋扈嚣张,而见到宁自在亲手杀人,早已吓得屎尿齐流,好一会儿才被进来的工作人如同死猪一般地拖走。
====================
宁聘婷的办公室,易海生正陪着笑脸一个劲地讨好:“宁秘书长,我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李副书记亲自带人去的宁书记办公室,听说这些人都是从燕京来的,咱们可得快点想办法,否则宁书记人被带走,一切可就晚了——”
“请易市长出去吧,我有工作要忙。”宁聘婷面无表情。
易海生张张嘴笑道:“那个,聘婷啊,若水可是在燕京杀了韩家太子,你也不想想,这韩家岂能善罢甘休?我看还是劝说若水去认了罪,这样一来你和宁书记就都不会受牵连。再说牺牲若水,也不见得——啊——”
话没说完,易海生就是一声惨叫,因为他想去抓宁聘婷的手,可是不等他抓住宁聘婷的受,就发现自己的手被钉住——签字笔穿透手掌和办公桌,痛得易海生惨嚎,又不敢动弹。“婊子,好狠!我告诉你,宁自在完了,你也得完蛋!以后要是没我罩着——”
宁聘婷顺手拿起裁纸刀放到易海生嘴边,易海生顿时止住叫骂声,随后进来的秘书见状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宁聘婷冷笑道:“易海生,这是你自找的。以前,想对我动手的人都死了;现在,我不想死人,但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辱骂我和威胁我,或者用若水来威胁我的人!”说完,裁纸刀轻轻一划,易海生再一次嗷嗷大叫,因为他的嘴巴开了大口子,舌头直接被削断,一只手也留在了宁聘婷的办公桌上!
“让人把他送医院吧,就这样,残废了就残废!”宁聘婷淡然说道,“找人帮我打扫办公室!”说完走了出去。秘书不敢怠慢,心里早已狂跳不止,冷汗直流。而易海生惨叫之后已经晕死过去。
“若水,你在哪儿?”僻静处,宁聘婷有点担心,虽然明知道若水没事儿,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
宁若水的笑声传来,总算让宁聘婷松了口气。只听宁若水笑道:“聘婷是不是想我了?”
“若水,正经点儿,这边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燕京来人找大哥了。”
“很好,那我就亲自去燕京韩家看看,飞鸿今日还没杀人,等我去了再杀吧。一日杀一人,我倒想看看韩家还有完没完!聘婷要去吗?”
宁聘婷愕然,心道这父子俩还真是一个德性,上一次宁自在为了宁若水一日杀死南宫朱雀一人,而今宁若水要拿韩家开刀立威!“我去,我也想看看还有谁为韩家出头。燕京平淡了十几年,是该动荡一下了!”
宁聘婷不再犹豫,去了车场取车,然后直奔龙华学苑节接走宁若水,风驰电掣一般地朝燕京而去。
她是凰鸣,这一次入京,该不该展示一下凰鸣的手段呢?宁聘婷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很温柔,很迷人,让宁若水一时间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