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喝吧,我不喝,这酒太呛,不如烧刀子爽劲。”孟谨行说着干脆退到床边,倒了下去。
阮玉嫣然一笑,居然到这种时间,还能看着美女不动心,酒放在眼前不想喝的男人,她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干脆去关了房门,拐进浴室洗澡了。
哗啦啦的水声扬出来时,孟谨行已经在酒精作用下打起轻鼾。
阮玉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这个状况,突然心底就升起一些失望,站到镜前转来转去打量自己,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人老珠黄到只能吸引朱一飞这种老男人的地步?
照完镜子,她不甘心地走回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孟谨行的睫毛颤得厉害,立时爆出一阵笑声,直接扑上去抽了枕头往孟谨行身上打,“叫你装睡!叫你装睡!”
孟谨行装睡不成被枕头一通乱砸,翻来翻去躲不过,只好伸手胡乱抓出去,一把扯飞了阮玉身上裹着的浴巾,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房间内顿时春光明媚。
孟谨行躺床上,瞪眼张嘴,懵了!
除了幼年吃母亲的奶,他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真切地看到一个女人的一对半球,如此浑然天成,傲然耸立。
阮玉好奇心促使想再试孟谨行一把,没想到玩出火,直接露了点,好在最最关键之处有小蕾丝护着,让她心里安慰不少,顾不得再开玩笑,她伸手一把拉过浴巾胡乱裹了逃去穿衣服。
孟谨行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定力再好,哪经得起互相之间这番你来我往的挑逗?当下已是口干舌燥,想吞口水都不得,火苗直窜四肢百骸。
听着卫生间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他浓眉深锁,心里挣扎不已。
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放她走,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可不放她走,他又觉得碰这样的女人是极度对不起雷云谣的一件事!
“砰……”
关门声为他的纠结下了注脚:下半夜他将与煎熬为伍。
……
上午九点,客户服务员开始收拾房间,佘山别墅九号楼的一间套房内,凌乱的床单上大块大块的印渍令中年服务员皱紧了眉,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又是这种东西,再多84洗起来都嫌麻烦!”
……
蔡匡正与李红星吃完早餐都没见到孟谨行出现,在总台打了传呼,回电过来才知道,人家早就端坐办公室上班了。
“这家伙,”李红星笑道,“到底是玩素的,早睡早起健康生活啊!”
“那是他还没体验三味真火!”蔡匡正抽着饭后神仙烟,与李红星并肩走出大堂,“等尝到其中滋味,哼哼,哪个英雄不是甘为花下囚的?那个赌,不许赖啊!”
“你看我像赖账的人吗?反正半年为期,看看咱们这位在家属院里能不能守住童子身!”
俩人随即大笑不已
……
佘山别墅令孟谨行煎熬难忍的夜晚,也是史云海满腔懊恼操妞无力的夜晚。
徐飞、张翔、余万声三位长丰地头蛇,一人一个妞搂着,在香韵楼的k房内,有一搭没一搭地开解埋头喝闷酒的史云海。
宽大的茶几上,两名一丝不挂的小姐互浇着啤酒,扭动蛇身互相舔食……
“海娃子,想开点!”徐飞咸猪手一刻不停,还不忘宽慰史云海,“屁大点事,找几个兄弟拆瓜娃子几根骨头不就是了,值得这么一晚上有歌不唱有妹不上的?”
史云海一口喝了瓶里剩下的啤酒道:“拆骨头都嫌便宜他!”
余万声是三人里头的老大,这个时候推开身边的小姐,给史云海又开了瓶酒道:“老弟要是想揍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天一亮,我就安排人过去!你现在先把酒喝好了,回头带俩妹子回去好好泄泄火!”
听到这话,茶几上俩女立刻凑了上来,一边一个舔着史云海的脸,娇喘着毛遂自荐:“海哥,带我们去吧!”
“滚滚滚!”史云海打不过孟谨行,凶女人挺有本事,两手一掀把二女同时甩开,“劳资今天没心情!”
他抄起扔沙发上的手机,快速摁了一串号码,开口第一句就是:“老妈子,我被人打了!”
徐、张、余三人相顾摇头,少爷就是少爷,挨了打竟然还要找老妈子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