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蓝思心里也明白林方说的是实情,可是她就是不想坐视不理,对着林方道:“人各有志,你不想去就留这吧,我自己去。”说完就拉着群摆朝马车而去。
孟郊看着甄蓝思的背影轻笑,身影一晃就先一步跃上了马车,坐在驾驶位上的孟郊,微笑的朝甄蓝思伸手道,“我带你去。”甄蓝思这一回没有推辞,借着孟郊的手登上马车,掀开车帘进到车内坐下。
孟郊从怀中摸出一块银锭子向林方抛出,“这马车我给你买下了,你不用护送我们了,回去吧。”随后扭头看了眼车帘,“娘子坐好了!”他手上扬起马鞭,马车快速的往前奔驰。
四个小丫鬟听到孟郊喊女子娘子,萌发的少女情怀无情的就被扼杀了,也对她们早该想到这么般配的二人是夫妻,四人摇了摇头,失落的回头看了一眼消失的马车方向,也不再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往她们认为安全的地方走。
当甄蓝思跟孟郊赶到的时候,五个强盗还在做着龌龊的事情,孟郊眼尖的看到,眉心紧紧一皱,抬眼看了眼马车里的甄蓝思,挥舞着马鞭快速驶到五人前方,直到看不到五人的动作。
孟郊跳下马车,对着甄蓝思说,“你呆在车里,我先过去看看。”
因为刚刚孟郊的经过,马蹄声,跟车轮声早就把五个强盗惊得站起来,快速裹好衣物。
五人见到风神俊逸的孟郊,刚刚消褪**再次涌上给人的眼睛,刀疤男拿着大刀指着孟郊道,“你是何人?”
孟郊眼眸如星,冷冽之气骤起,“我是要尔等命的人。”
五人怎么会感觉不到孟郊身上的杀气,但是他们刀口上生活了这么久倒也不把孟郊放在眼里,他们还当时一般的江湖上自命不凡的侠士。如今他才一人,而他们是五人。
五人均拔出大刀,随时准备冲了上去,刀疤男垂涎的看着孟郊,回头吩咐道,“兄弟们留他活口,这么一个尤物,不知有多**.”四人看着孟郊,舔着舌头一致道,“大哥英明。”
刀疤男骄傲的拍了拍胸脯,“小子,你要是从了老子,老子保证让你吃香喝辣。”
孟郊脸色青黑,拔出佩剑,踪影一闪,哀嚎四起。五个强盗持刀的右手纷纷被孟郊斩断,血腥味一时间浓烈了许多,五个强盗捂着断臂想要逃走,似乎孟郊早就看出他们的心思,五个小石子从白皙修长的指尖射出,五人以五种不同形态被定身。
孟郊没有再看一眼这作恶多端的无人,转身走向被施暴的无名书生面年前,看到他们的惨状,不由得眉毛深深紧锁,旋身飞回马车,从马车内拿出他的几件衣物飞回来,挥剑斩断他们捆绑的双手,每人递过去一件衣服,平静的道,“你们把今天忘了吧,这五人便叫由你们处置。”
白衣粗布男子,第一个穿好衣服,强撑着走到刀疤男身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刀疤男惶恐的看着白衣粗布男子道,“你想怎么样,我们可是有过夫妻之实,你不能杀我。”
白衣粗布男子一听更加愤怒,浑身颤抖,大叫,“闭嘴,畜生!”飞快夺过刀疤男手中的大刀,对准刀疤男的左胳膊就是一刀。
“啊!”
刀疤男的左手被割掉,身体上的两个大窟窿,让巨疼的刀疤昏死了过去,白衣粗布仍旧不解恨,想着刚刚他所经历的,他紧紧的咬着唇瓣,咸涩的血腥味充斥在他口中,他再次举刀朝着刀疤男的下体。
“哈哈哈!”
笑声中三分凄凉,二分快感,五分痛恨。
其余四人震惊的看着他们大哥惨烈的死法,他们吓得都尿了裤子,惊恐害怕的求饶。
没有人听见,也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恨,其余四个男子也已经换好衣服,满眼的愤恨,像白衣粗布男子一样割下他们的胳膊还有断他们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