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水站在屋子门口,望着胡冰清对着昏迷不醒的夏画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他怎么都感觉这胡家大妹子有些神志不清呢,对着一个昏迷的人能够叨叨好半个小时。
程生水的第二包烟已经抽的差不多了,他的耐心也差不多被磨光了,这个女人还在磨磨唧唧。程生水直接粗暴的掐断没有抽完的半截烟,操着他那如同‘莎士比亚’的沙音说道:“我说胡家大妹子,你和这个女人磨磨唧唧是做什么呢,你干嘛不让我给她家男人打电话,拿了钱我们就可以早点脱手了,你说我们费了老大劲把她从市区弄到这里,我们容易嘛?”
胡冰清惊觉身边立着的程生水,她之所以要选择程生水帮她,因为这个程生水没有什么胆识,粗人一枚,胡冰清怕他中途反悔,不愿意帮她到底,胡冰清当机立断,即刻从皮夹里掏出一沓钱,“水哥,这是预付款,你先拿着,你先去买点早点,等到对方拿钱来交换的时候我在付你剩下的钱!”
程生水见胡冰清手里那一沓略厚实的人民币,眼珠子就像是放了光,烟头一扔,即刻迎了上去接过钱说:“好吧!”程生水一走,胡冰清立即把屋子的大门锁了起来。
胡冰清转身进了堂屋,她拿起神坛上的香蜡纸钱开始烧,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妈妈,我回来看你了。你不要怪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你,其实我过得一点都不好,爸爸进了监狱,我现在又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以前还有你疼我,现在就连爸爸也不要我了……”胡冰清兴许是觉的这样不够,于是匆匆忙忙的收拾了另一大袋子东西,朝着后门走去!
夏画窝在堂屋隔壁的一张木**上,屋子里一片死寂的白,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佯作昏迷不醒的在思考如何给顾隽哲发信息。她听着俩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这女人还没有打算把她怎么着,绑架她应该是被形势所逼,脑子一时间短路了。经过**的颠簸,夏画的胃里一阵翻滚,她强压住那种想要呕吐的冲动,趁着屋子里面没有人赶紧想办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