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旭着急,蔡阳不由一笑,也没有再多啰嗦解释,直奔重点道:“师傅在其中查探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那里全是骑兵不说,其装备更是闻所未闻,竟然连人带马皆是身披重甲,而且还配有一长一短两种兵器。”
“长兵类似于我们的矛,但是却有数丈长短,矛身皆为木制,只有尖头是铁制,也不知究竟何用。而短兵则是一种厚背长刃刀,刀柄也比较长,单双手皆可使用。据师傅说,那些黄巾士卒称之为斩马刀!”
“此外,他们的马上还不只是有马鞍,马腹下方更有两个奇异的脚蹬。师傅说他试过一下,那马镫构思极为巧妙,在马战中能起到极为重要的作用。就算是一个刚习马术的普通人坐上去,战斗力也会上升两层不止!”
一口气说完后,蔡阳便抬头看向了皱眉沉思的王旭,不再言语。而此刻的王旭虽然表面上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
好个张烈,竟然还搞出了重骑兵,这家伙一直藏着不用,想必是打算留作后手,在关键的时候来那么一下。
想到大军主力交战之时,一支庞大的重装骑兵突然从身后冲来,王旭顿时浑身一凉,狠狠打了个冷颤!
随即立刻便张口问道:“蔡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支军队藏身的具体位置?”
见情报得到了王旭的重视,蔡兄也是缓缓松了口气。随着王旭的询问,微微一笑,在胸前摸索一番后,却是拿出了一张叠成小团的绢帛道:“师傅早就有所警惕,已经将其尽皆记录其上,嘱咐我带来。”
闻言,王旭顿时大喜,当即问道:“不知尊师乃是何人?实是我大军的救命恩人啊!他日定要登门拜谢才好。”
“呵呵!恩师乃是澹台禹,不过谢就不必了,他老人家淡泊名利,喜欢逍遥自在,之所以做这些也不过是希望天下早日平定。你们真要去了,那我说不得还要受到责罚。”
“既是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强求了。几位远来辛苦,我看不如在军中稍事休息,待我将此事向皇甫将军禀告一番后,在请诸位到军营之外饮酒畅谈,如何?”
不过蔡阳听到这话却是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将军盛情,但在下还要赶回东郡向恩师禀报。恕我等不便久留,想来将军也将挥师东郡吧,到时我等必定前来相助!”
虽然没能留下几人,王旭心中略有点失望,但还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留,今日就怠慢各位了。待来日东郡再见之时,必定与诸位把酒言欢!”
闻言,蔡阳等人也是纷纷站了起来,微笑着拱手道:“好!我等必定扫榻以待,今日就先走一步,告辞!”
“王将军,告辞!”
王旭也是一拱手,正要起身相送。蔡阳却挥手制止道:“将军有伤在身,就不要远送了。”说完再不拖沓,转身便快步离去。
“诸位一路珍重!”
几人走了没多一会儿,王旭身上的伤口便处理完毕。也不拖延,当即前往皇甫嵩营中将此事向其禀报,并且结合自己的了解,将重骑兵和马镫的作用一五一十的给其做了讲解。
皇甫嵩得知后惊骇异常,但也很快就冷静下来,劝诫王旭多注意休息后,便独自陷入沉思之中。
王旭也没有说出重骑兵的弱点,只是应诺了一声,便前往周智的营帐看望。
可刚到其帐外,就已经听到了周智的痛呼声:“嘶……轻点,轻点,疼!疼!”
笑着摇了摇头,王旭才拉开帐帘走了进去。
顿时看到大家竟然都在这里,连梨花带雨的小貂蝉也是满脸忧愁地站在周智旁边。
“诶!你在鬼叫什么?”
一见到王旭,周智顿时激动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老大啊!真的好痛,你不知道,那医吏问我缝针还是不缝,我觉得没有麻醉,缝针会很痛,就说不缝。结果他就给我敷了一点什么止痛散,反倒用不明物体来烫我的伤口,我好惨啊,这都是些什么庸医啊!你得替我向皇甫将军投诉才行!”
说完,他还幽怨地看着高顺和徐晃说道:“还有师傅和公明竟然助纣为虐,死死地把我绑了起来按住,差点没把我给痛晕过去。老大,你可要给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