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玉笙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了。
“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拿到而已!别这么看着我啊。毕竟,那东西对我来说,是救命的东西。”司徒妖娆无奈,只得继续说道。
“那我大概只得司徒你想要的是什么了。”玉笙何等聪明?只司徒妖娆这么一说,剩下的也就明白了:“前些日子,骆家少主出现在京城的地下拍卖会,带走了一株七星草。而这,也是近年来,第一次有七星草出现。司徒你身中月华之毒,我想如果你有需要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七星草了。”
“不愧是玉笙。”司徒妖娆忍不住为他鼓起掌来。玉笙白了她一眼:“这我猜都能猜到了,就别说你要去骗人家少主的七星草。人家又怎么可能不调查你?”
“谁说我是要骗了?”司徒妖娆反驳,可却也有些心虚。毕竟,如果买的话,骆家少主应该不会缺钱吧?
他既然买走了,就说明很感兴趣,又怎么会随意转卖呢?
“不是骗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玉笙吐槽道。
“你只与我说说,那骆家到底是个什么人家,骆家的少主有什么喜好就好。这七星草,不论你怎么说,我都是势在必得。”
“你还真是任性。”玉笙无奈,却还是道:“我们家与骆家之间来往也不算深,不过若是说骆家的话,大概只能用庞然大物来形容了。那是个我们无法撼动的家族。任谁也不行。”玉笙道。
“至于那骆家家主,他名骆秋深。是骆家大房所出的嫡子。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不过,他继承骆家,却是一波三折。骆家如今的主母,是骆秋深的姨妈。他娘的妹妹。姐妹二人,同爱上了一个男人,在姐姐死后,妹妹便嫁了进去。她还给骆秋深生了一个弟弟两个妹妹。骆秋深自幼便体弱多病,人人都说,他活不长。可让人惊讶的是,他总会在人家觉得,啊这次你逃不过了,死定了的时候。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今年已经是虚有二十五岁。三年前,才真正成为了骆家的继承人。原因是,他爹死了。按照常理,老家主死了,便该是骆秋深继承骆家,可骆家偏偏将他爹的弟弟扶上位,而平息骆秋深怒火的,就是这少主的身份。”
“听上去倒是有不少古怪。”司徒妖娆只觉得自己刨根问底的毛病都要犯了。这骆家,实在是古怪。
“是啊,很古怪。可哪个古老的家族,没有一点猫腻呢?这骆家也算是好的了。骆秋深这人,外人都说,他性子淡薄,不争不抢,不骄不躁。虽体弱多病,却又足智多谋,能担得起这骆家的少主之位。只可惜体弱,否则的话,现在他都是骆家家主了。这都是别人觉得的。不过,我却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怎么说?”司徒妖娆不解。
“骆家的主母,是他的姨妈。姨妈生下的子嗣一样可以继承骆家,可他却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了骆家少主。虽然说有了代价吧,可也足够耐人寻味了。一个不争不抢的人,又如何能做到?现在,骆家的家主是他的叔叔,他这位叔叔从未娶妻,骆家主母的位置空缺,家中主事的,依旧是他的姨妈。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外人尚且只能知道骆秋深这个骆家少主,而无人知道另外的弟弟妹妹。谁又能说他没有手段?他能容忍本属于他的东西,都在旁人的手中。还能稳坐钓鱼台,谁又能说他没有城府?这人,在我看来,必定是个城府很深,睚眦必报的人。至于体弱多病?呵!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
玉笙提起这骆家少主,话说的那叫一个刻薄。
司徒妖娆听完,嘴角抽了又抽,好久才平复心情,道:“你是老毛病犯了,将所有人的阴暗面无限放大?”
“这就是人性,你要先考虑最差的,才知道最好的。不是吗?”玉笙一脸无辜。司徒妖娆闻言,只想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所以,这骆家的少主在你看来,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