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衡若有所思的低声喃喃了两声兵农分离的话语,突然对着赤木高雄说道:“赤木,我家控制了的土地内还有没有游荡的闲汉。”
赤木高雄摇了摇头说道:“正如殿下所闻,实际上我家控制区域内大部分野武士已经被殿下收录在麾下居住在了鸢巢山城下,足足拥有一百零七人的规模实在是已经和新见贞亲相提并论,只是他的武士们大部分都居住在了各自村落,并没有聚拢在楪城,平常楪城的守备也就只有三百余名常备军而已,和我家相差无几。”
政衡苦笑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并没有可能组建起一支强大的常备军团出来?”
赤木高雄点点头回道:“正是如此,川崎赖广殿下的提议虽然不错,可是依照我家的贯高,就算是拥有足够多的人口可以招募青壮,也只能够负担得起四百名的数量。
毕竟铜山众这样没有家庭负担的人少之又少,过得两年他们的俸禄也将成为伊达家的负担,人总是要结婚成家生孩子的。”
说的不错啊!现在的贯高只有这些,加上川崎城和大松城的负担,全军的规模已经有近五百人了,已经不少了。
可是在政衡的心中却一直有建立一支千人规模的部队出来,如同铜山众一样常年可以出外征战的队伍出来。
一想到无法实现这个,政衡眼神中高兴的神色就黯淡了,露出了沉重的表情。
岩濑小五郎突然说道:“殿下,这个其实很容易,今年内再扩大领地就是了?如此一来不就可以负担起更多的军队人数了。”
政衡突然怒道:“胡说什么,小五郎,这样的话语切不可乱说,传出去的话就会遭来四周豪强的不满,让他们联合起来与我们一战。小五郎,以后不可以如此鲁莽。”
见主公有点发怒了,岩濑小五郎缩了缩脖子,但是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想要说话,清河笃太郎拉了一把他的袖子,率先说道:“殿下,小五郎虽然说的鲁莽,可是也正好说明了我家的处境。楪城新见兵库介向来与我们不对付甚至于想要谋杀于殿下,川上郡三村家亲从属家臣平川三郎右卫门更是与我们有血海深仇,此次丰永合战更是和佐井田庄氏结下仇怨,可以说是四面环敌,既然敌人随时有可能攻打我们,我们为何不趁着现在三村修理和庄备中为敌的时候扩张势力呢?”
岩濑小五郎高声说道:“清河君说的正是我想要说的,只是没有他说得明白,殿下。”
野山益朝拜道:“臣附议川崎君和清河君的提议,现在还只是五月底,只要在六月中旬前招募齐整训练一月到二月时间就可以训练出一支可以出战的强军来,到时候正好是秋收季节,敌人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动手,抵御敌人也需要一支可外可内的部队出来。”
政衡顿了一顿,受到:“内宫大辅也是这样的想法吗?”
野山益朝磕首道:“正是如此,只是如此一来需要多方面的准备,虽然武器粮食今年内不用多加考虑,可是如果无法在年内获得足够多的空间的话,还需要将铜钱转化为糙米源源不断的运进来,还有就是兵源的问题,领地内人口数量不过000到4000人实在不便过多的耗费民力,臣思忖着先招募200到00人,其他不足之处可以从丰永的乱民中挑选一二。”
政衡思忖了片刻说道:“与幸山城的接洽就交给丹波守了,可以适当的用高价购买糙米,而招募足轻的事情就交给内宫大辅和赤木两人,嗯,四兵卫,那丰永的事情你带上几人前去查探一番,调查出他们的构成,其他等人开始准备训练事宜。”
到众人离开,政衡的目光中闪动着精光,他突然想起了石蟹守元这个人来,低声喃喃道:“石蟹守元竟然又给他逃了,要不是为了完全占据石蟹山城的话他或许是一个不错的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