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四兵卫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流民数量甚巨,臣下等人四天前从草间关出去后没有走多远就到了一大群流民,他们聚集在已经烧毁了的宇山城下,以数百人的青壮为主干控制着那里,臣下等人便偷偷加入了进去,发现他们许多并不是丰永的土著,而是从中津川迁移过来的,足足占据了一半以上。”
政衡失声道:“你说什么,宇山城烧毁了,难道是已经爆发了一揆?”
那宇山城虽然只是一座城砦,可是规模上比起中山城、城山城要大了许多,城中守兵也有上百人,如何能够被烧毁,首先想到的便是爆发了一揆,百姓们围攻宇山城,守城的眼着守不住逃奔离去前烧毁了了事。
政衡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情,四兵卫你仔细说说。”
草间四兵卫磕首答道:“殿下,那宇山城并不是那些流民烧毁的,而是佐井田植木联军逃回去的时候故意烧毁的。”
政衡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植木秀长怎么会下如此蠢笨的儿子,你撤退就撤退吧!为何还要放火烧掉宇山城,你是不是嫌丰永的流民对你们的仇恨不够深,一定要逼着他们暴动,还想失去挡住暴民的第一道封锁,也是最重要的封锁,如果无法再丰永将他们化解的话,全部冲入中津川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嗯,从植木秀资逃归到现在已经有近十几天的时间,他们为何没有离开反而越聚越多?”
草间四兵卫点头称是,回道:“臣等当时也不理解,便暂时留了下来想要为何会发生这等怪事。
两天前终于发现了踪迹,原来当日佐井田植木联军的辎重留在了本阵当中,佐井田城的本阵兵马很快溃败逃窜返回宇山城,更是一把火烧毁了宇山城直接逃回了中津川。
留下来的人们开始为这些辎重开始爆发战争,分成了两派,一派就是现在拥有辎重的流民,另外一派就是那些山贼悍匪。
山贼悍匪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勇悍无比一开始打得流民们死伤惨重,后来流民们团结在了一起共同抵御终于勉勉强强挡住了他们的进攻,可是还是时常前来抢夺,流民们虽然团结在了一起可是内部矛盾重重为了谁拿多谁拿少的问题争论不休,只得依靠着烧毁后的宇山城残岩断壁据守。
消息传出后四处流窜的原属于中津川的杂兵们也纷纷携家带口加入了进来,人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大,只是对待山贼悍匪的时候才能够保持一致对外。
只是流民越来越多辎重越来越少,现在已经到了一点便燃的边缘,是否要采取行动。”
政衡沉思了片刻,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你们为何会受伤的?”
草间四兵卫一震回道:“臣等思量着前去查一些山贼悍匪的动静,便一路走走停停毕竟这些山贼悍匪有些是本地的。
发现他们竟然占据了鸢砦,在砦外发现了挂在树上的尸体,心想他们时不时攻下了鸢城,便想着上去瞧瞧仔细。
哪里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一路追杀,只得亡命逃跑,不过臣等却听到了他们似乎听从于一人的命令,雨声有点杂乱听不真切,只是听到纪伊两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