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山真兵卫仔细想了一下想要开口却是不再多言,他相信政衡已经有了腹案,到了明天再说吧!就算是今天晚上想要出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道路泥泞白天走路都难以行走更不用说晚上了,夜战就算是打着火把也难以行走,岩山神社到盐城山城不过千米距离。可是这段距离也是最为难走的一段,不是本地人晚上前去夜袭到了城下怕是要走丢三分之一,本地人话也要走丢不少人。
政衡伸了一下懒腰,说道:“等一会让将士们们分队守备,还有告诉将士们不要睡得太死,虽然道路难走也要防备着被人偷偷摸了过来割掉了脑袋,这里可是在敌境内。”
陶山真兵卫回道:“是,臣下明白,不过怕是那盐城山城还不知道他们的探哨早已经被我们一打尽了。”
政衡笑了一声说道:“就是因为那些探哨被我们一打尽,怕是盐城山城内才能够知晓城外已经有了敌人的踪迹,或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探哨聚集在一起,还是要谨慎为好。”
陶山真兵卫点头称是,他也清楚派遣探哨是这个道理,每过一段时间有事没事都要送一份情报给主子,要不是道路泥泞还有那松云寺刚刚好堵在鸢巢山城通往熊谷的山道正当口,他们也不会同时聚集在一起吃喝,然后和想要歇息一番的伊达军撞在了一起一打尽的,只要送信的时间过了盐城山城怕是难保不会知晓外面已经有了敌人。
陶山真兵卫正要遵命称是的时候,神社院门人影一晃,岩濑小五郎匆匆忙忙来到了政衡三人的身旁,他的脚步还是如此的大步,到了政衡的身侧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了片山四郎兵卫的身上,低声说道:“殿下,那神社的狗东西果然有点不对劲,一个劲的和足轻们搭话,还到处走动,怕是要跑,松岛君正在暗中跟着他,要不是抓起来审问一番。”
陶山真兵卫嗯的一声眼睛瞧了过去,他和政衡一样都是信奉的佛教,不过他比起政衡来要虔诚了许多,常常去佛性寺拜佛,宗教上是不能够说清楚的,对于不同宗派都如同仇寇更不用说是不同宗教了,虽然神道是倭国的国教,可是他对于神道比起当过沙弥僧的政衡还要偏激冷哼了一声说道:“殿下,不能够姑息了他们,将那几个男的全部给砍了,女的先留下等盐城山城攻下后与其他女子分配给将士们为奴为婢。”
政衡摆摆手,说道:“小五郎,让松二郎不要跟踪了被发现了可不好,真兵卫你去告诉大家,就说我还会派遣00名足轻明日一早就会派来,不用担心攻不下盐城山城,攻下盐城山城后女子全部按功劳分配为奴为婢,其他财物除了粮食外四六分账。走吧!嗯,等一会如果那神官要跑的话就给他一点方便,不过也给他留下一些不可磨灭的伤痕,我还期待他给我们送信呢?!”
三人俱是一愣,都搞不明白为何要让人前去给盐城山城报信,不过不该问的就不问,只要记着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就成了。
果然在众人的配合下,那神官趁着众人休息的时候悄然离开了岩山神社,向着盐城山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