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威胁我,恐吓我啊!”荀姓妇人的手指就指了过来,嚷道:“老娘怕你们啊!有本事就去告我,别以为你跟那女人不清不楚的,我们就会怕了你。哼哼!”
武威一把拂开她的手,喝道:“姓荀的,你适可而止啊!”
“怎么,你还想打人啊!”这矮胖的老女人双手叉着水桶腰,身子一挺,撒泼道:“来啊!你来啊!有本事你动我试试……”
啪——
武威一怒之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人,骨头痒的话叫你老公回家收拾你去。”
被武威这一巴掌一甩,这女人就扑了上来,结果一不小心脚被地上凸起的土块钩了下,直接就扑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巴。于是这女人就索性赖到地上哭闹着不起来了。
“可怜的小螃蟹,他母亲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小螃蟹是陈明海的外号,曾经在一起玩闹过的,多少都有个外号。王文跟陈明海的关系也算一般,不过跟其他人一样,对陈明海的母亲也不喜欢。
没多久,陈父就满头大汗的赶来了。陈父的身材也同样不高大,尖嘴猴腮,形象有点像电视上常见的龟承相那般。因为长期劳作的原因,背微有些驼。“真是抱歉,真是抱歉!”陈父一走进人群就四处躬身道歉。这二十几年来,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话了,就为给这女人擦屁股来着。要不怎么说包办婚姻害死人呢!他们这一代,都是包办婚姻的牺牲品啊!
“你来干什么?干嘛要跟别人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荀姓妇人一见到她丈夫来,胖墩墩的身子一扭直接爬起,拉着他的丈夫,劈头盖脸就骂,“你个没卵蛋的,整天就懂得夹着尾巴做人,我怎么就嫁给你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没看到我被人打了吗?是不是我被打死了,你才甘心!?”
陈父其实是个‘气管炎’,在家中的地位只能排在老七,因为他的大儿子还有个儿子,也就是他的孙子。面对妻子的怒骂,他也只是忍着。
若是换个有点骨头的男人,丫一脚早踹过去了,哪凉快滚哪去!
看到陈氏夫妇这等模样,武威的眉头皱了皱,转身对从其他村过来的乡民们说,“众位乡亲,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始料不及,现在大棚里的幼苗全被毁了,也没什么可观摩的了。等过几日,我这边事情处理后,再召集大家前来,咱们边种边解说,你们看如何?”
武威的提议自然得到众人的支持,事情也确实是如此,没什么可看的了,除了看好戏之外。但显然,事情还不能够马上处理,人家的儿子都还在外地呢!一时半会还真回不来。
待得众人都走后,只留下村子里熟悉的村民,荀姓女子也想趁机遛走,不过武威叫住了他们,说:“虽然这件事情我想私下了结,不过,我们有必要找个见证人,别到时候说这一切都是我们栽赃给你们的。”武威说着拿出手机,给张隆打了个电话过去。
张隆一听说武威这边有事相召,急忙就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驾着警车,直朝凤羽村赶来。其实张隆也想多带几个兄弟过来给武兄弟长长脸,威风一番,可是武威只说让他随便叫个人过去就行,所以他就一个人亲自来了。
来到武威家,张隆拿出数码相机,在大棚里头狠命的照了数十张相,然后大摇大摆的来到武威面前,“武兄弟,要不要我帮您做份报告?”张隆这话,偏帮的意思其实挺明显的,要是做亲自抄刀做个报告,估计够姓荀的女人喝一壶的。
“张所,谢了!”武威掏出烟,给张隆分了支,然后给站在一旁没有走的王文扔了根,“这事儿先这样吧!这种破事,啧,真没法说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搞得太过。”
武威其实是个念旧的人,如果没有陈明海这层关系,武威之前也不会那么平静的面对那女人。不过陈明海若是回来,武威倒是想劝他带他妈离开村子,省得她动不动就给村民们找事。
事情敲定后,武威让陈父先带她老婆回去,让他打电话叫陈明海回来一趟。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与他们夫妻解决不了,那就找他们儿子好了。虽说这些东西倒也值几个钱,但武威还未放在心上。只是这口气不出,这么不了了之,那将来谁都敢跟他扎个刺,那还了得?
该以礼相待的时候咱不能缺了礼数,但该硬起来的时候,咱也不能软了不是!
“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张隆对着荀姓妇人的背影哼了哼说,“要说你跟柳书记也是太过心善了,这种嘴巴像茅坑一样臭的女人,要给我,早一大嘴巴过去了。还跟他们客气个球啊!”
张隆这话,不无拍马的嫌疑,但好话人人爱听不是。武威苦笑,“张所,你是有所不知啊!算了,今天兄弟谢谢了,中午咱们喝几杯。顺便也给我这蚊子兄弟接接风。”
“那咱还是去乡里吧!”张所眸光闪了闪,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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