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良天天呆在岛,这事一说出来,三姑六婆就问那黄良的那婚事还当真么?
胡丽一看这些老娘们的眼神不对,自己但凡矜持一点说个“不”字,这些老娘们那是立马要把黄良拉回家,直接就让自家闺女洗白白送炕,而且这些闺女们还满心欢喜从里到外那个乐意。
胡丽赶紧说真的,比珍珠还要真,说完还跳在黄良身,摆了个藤缠树的造型,不仅如此,为防止黄良晚到外面偷食,现在偷食容易啊,只要夜深人静时,掀开人家帐篷钻进去就行了,因此,胡丽每天晚在帐篷里至少要三回,确定把黄良榨干了才罢休。
因此,黄良这一阵可真算得在天堂与地狱两个极端处行走,偏偏白天起来还有重体力劳动,亏了是练家的身体,换作他人还真扛不住。
且说龙九公这么一叫喊,大家都围过来,没二话,直接就跪倒在地给方生磕头。
这头得磕,没这个大恩人,懵懂不知大祸降临,那定时家破人亡的结局。
方生看了哗啦啦一片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跪倒一大片,马也双膝跪下,这礼他可承不起,赶紧拱手道:“诸位乡亲,折杀我了,快快起来!”
大家见方生也跪了,没办法都只得站起来。
龙九公这边拉着方生,道:“恩公啊,本来要去带老少爷们去感谢你的,但是听说你有事不在海州,所以也就没来,这边也忙,一直耽搁到现在。”
“九公,别恩公恩公的叫,还是叫我方生。”
龙九公嘿嘿一笑,道:“礼不能废。”
方生道:“可我听着不舒服啊。”
龙九公思索了一下,拱手道:“那就称方先生。”在大禹岛在,教的先生很得人尊敬,所以称“先生”也算是尊称。
方生点点头,然后把龙九公拉到一边,把手中的箱交给龙九公,表明是自己一点心意。
龙九公一打开,都是钞票,这下老人家就掉眼泪了。
方生连忙制止,叮嘱龙九公找个机会发给大家,怎么发龙九公说了算。
方生信龙九公显然要多过所谓的慈善组织。
方生现在心里头,都存了把创业慈善基金取消的念头,管他合不合法,没那么多规矩,有人找门打回去。
方生都怀疑过去六年自己照城市法则来过日是个根本性错误。
晚,方生与龙九公把酒言欢,许多小伙来敬酒,当然还有大姑娘。
黄良被老婆看得紧,这方生可是单身一个,媚眼一个个抛过来,靠海的渔家女经风吹雨淋的皮肤比不城里人的腻白,却大多是健康的栗色,加长年劳作,身材不能说有多好,但赘肉绝对是没有。
黄良陪着方生喝了好几大碗,然后就醉倒了。
黄良也是故意喝醉,不然晚又有得折腾了。
方生最后婉拒了一个美女的邀请,钻入自己的帐篷盘坐。
龙橫天这老家伙在灯塔没有下来,这份定性方生真是佩服。
夜渐深,辛苦了一天的人们喝完酒后倒头就睡,四处一片酣睡,远远听到黄良与胡丽的折腾声响,伴着浪潮声“啪啪”作响。
黄良嘟囔道:“都几点了,还弄啊?”
“不是酒壮色胆吗?”胡丽的声音轻轻发出。
“许多人都听现场广播哩。”黄良小声嘟囔道。
“现在岛没电视没广播,你不能剥夺人家这乐趣不是。”
黄良半晌没作声,终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来!”
远处帐篷一姑娘终忍不住,扑哧乐出声。
方生盘坐了许久,等众人一一安睡,借着月光,偷偷摸出帐篷。
十来分钟不到,方生就到海边,悄然下水,没多久整个人犹如蛟龙一般钻入深海当中。
深夜的大海表面平静的,内在却波澜起伏、暗流无数,方生无惧这些,如箭般射,如鸟般飞,在大海里无比惬意。
方生依稀记得如意棒的位置,径直就朝那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