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闲居,她有钥匙,有空过来一趟,把里面的东西都搬都乐家去妥善保管。
方生自己没什么东西,就是前房主刘刚父亲那个考古教授留下的籍以及考古笔记,这些东西方生直觉重要,再怎么说是人家一生的心血,得保留下来。
袭人没有多问,就说知道,照办。
方生还告诉袭人闲居这边要拆了,这是个大项目,想办法接下来。
袭人说她也是刚知道,但这不是市政项目,而是房地产商项目,要跟房地产商谈。
方生挂了电话后,忽然想起大爷说的那个钱姓胖子,莫非就是钱闲少?
方生马给钱闲少打电话,一问,还真是这家伙的公司干的事情。
三言两语就谈妥了,然后方生再给袭人电话,叫她赶紧去跟钱胖子谈合同的事。
方生在外面转了一圈,被铁心兰一个电话急急地叫过去,问他怎么还不“门”。
“门”二字在别的女人口中说来,那是何等令人遐想,但是铁心兰口中冒出,方生绝对没有其它想法,特别是方生推开院门看到铁心兰对着院中一不倒翁不断挥拳打时候更是明白,叫他来,一是陪老太太下棋,二是陪她过招,而且对于后者是有些迫不及待。
方生连忙说道:“这是什么啊?这么有趣!”
“不倒翁,外纯精钢铁铸造,里面是一百公斤铁砂子,你来试试!”
方生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两个人试手,立刻放下行李,脸露兴奋之色过去径直就挥拳猛击。
还别说,还真是过瘾。
为免铁心兰拉住着他干架,连续挥拳半个小时才罢休,如不是考虑到会吵到老人家,方生还想多挥两下。
“感觉怎么样?”铁心兰问道。
“真不错。”方生直言道,这个不倒翁倒是有些介乎于“地”与“水”之间,有刚的一面,也有柔的一面,个又大,是平时不错的试手家伙。
“方生,过来啊!”铁老太太走出来,一脸笑意。
铁心兰脸一红,方生没来之前老太太都在取笑她,说铁心兰口里说不熟,转过身就把人直接整到家里来了。
铁心兰于是解释,诸如方生是个高手,请他来是防备有人来强拆,这段时间她可能要外出公干一趟之类。
老太太颔首,还一副“了解”的神态,铁心兰于是毫无办法,只得闭嘴,不再解释。
“兰兰,还不带人去看房间,真是没规矩!”铁老太太说道。
方生赶紧先走进去,以免铁心兰真抓他到外头大比一场,因为铁心兰的神色有些变,呼吸也有些不稳,外头可是废墟一片,正是打斗的绝佳场所。
方生住的是二楼的一间房,这是客房,却是没有自带卫生间,楼梯转角处有一个是公共卫生间,方生没来时就只是宋荏用的,现在两个人共用。
老太太在一楼住,宋荏也在一楼,随时照顾老太太起居,铁心兰回来住也是一楼,二楼另一间卧室却是二小姐铁心语住的。
二楼的特色就是大客厅,很大,有落地推拉窗户,外头就是大露台,有一张工作桌,面铺得整齐的是宣纸,旁边自然摆放着很雅致的文房四宝,一股沉淀的文化气息扑面而来。
靠墙的两面都是大落地柜,都是,新的旧的都有,而且内容庞杂,露台有一圆桌,圆桌与茶具,可以喝茶看日落,也可以摆棋盘下棋,看来这个客厅兼着房与工作间、休闲间的功能。
方生放好行李,返身下楼,正是用晚餐的时候。
方生大快朵颐,真是很享受,酒足饭饱之后跟宋荏抢着洗碗,结果遭她鄙视,说是无事献殷勤。
方生干笑着退出厨房,就看到铁心兰嘿嘿地在那笑,一脸得意的表情。
“怎么,被宋荏骂了。”铁心兰道。
“嫌我粗手粗脚。”方生讪讪一笑。
铁老太太到二楼去练习法去了,不知道是每天就这作息,还是故意如此。
方生坐下,道:“铁姐!”
铁心兰眉头一皱,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一回事,这事你得帮忙!”方生说着就把阳光慈善会要调查自己的事说出来。
铁心兰一听就炸了,道:“这帮家伙,老娘早就想海扁他们一顿,可是找不到人,郁闷,这事我管了,只要他敢门,我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我听说这次大禹岛一下捐了三十个亿,到现在,一千万到账都没有。”
方生一拍巴掌,道:“就是嘛,我也是信不过这些家伙,所以直接岛发钱。”
铁心兰竖起大拇指,道:“这事做得仗义,我看中你就是因为这个。”
“看中我?”方生讶道。
“别多想!”铁心兰一瞪眼睛,道:“找你我家,这事你见着了断没有不管的事。”
方生叹了一口气,道:“谁叫我这么好助人为乐呢?”
“夸你一两句就行了啊,不过这事,你正好在我们这躲几天清净,那些委员会我不熟,不过可以托人帮你问问。”
“那多谢铁姐了!”方生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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