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以后,剪刀制作的,血腥的短刺,从腰间拔出,扎进了第一个跟班的后脖子。锋锐3+2的武器,划开了表面的皮肤,顺着脂肪切进了肌肉,灵巧的抹过骨缝,直接破坏掉了脊柱跟大脑连接处的神经束,这手法是张虎臣平时杀鸡,剁骨头练出来的技术,说一击毙命有些夸张,但是刀出人倒却是真的,而对面帮会喽罗,发现吹牛打屁的伙伴不对头,还在纳闷的时候,身前就贴进了一个人影,正是满眼血色的张虎臣。
“你干什么?”
正在喝问的时候,张虎臣已经矮身前扑,短刺连续在这问话的帮会喽罗身上,连续扎了六七下。还跟见了老友一般,将其转过身来,用其后背顶着第一个中刀的家伙,拍着肩膀:“多日没见,你小子还发福了?”
张虎臣是想麻痹,正撕开烟盒的帮会子弟的注意力,刀子每次扎入,都要拧转了一圈,因为张虎臣是左撇子,伤害的地方,自然是敌人的肝脏要害处,而且,最后一刀拧过之后,并没着急拔出来,任由那帮会子弟,紧紧按着伤口,眼睛直直的看着张虎臣,几乎要突出眼眶。而张虎臣的心思,却全在那位买烟抽的喽罗身上。
人的身体很强悍,能在沙土掩埋之下,活十五分钟;能在汽车碾压下,存活半个小时;能在大火灼烧中,坚持十分钟。
人的身体很脆弱,有时候一个喷嚏打不好,都能呛死;蚊子叮一口,都能死掉。
张虎臣的短刺,扎进的肝脏部位,几乎是在第一刀的时候,就扎断了内部的主要血管,后边几下,更是将内部破坏成了筛子,进入到极速失血的状态。
“这么久没见了,什么时候过去喝酒?”
张虎臣这样说,也是为了要降低那位,拿了烟卷出来,正准备点火的帮会喽罗的注意力。
“你有事情在身,就不跟你多聊了,有时间,过去喝几杯吧!”
说完上前一步,挨近了这喽罗的身体,仿佛是要拥抱一般,借着机会,掩盖了那帮会喽罗身上的伤口跟血迹,而这买烟去的喽罗,也见到了第一个中刀被害的伙伴,正朝地上滑倒,还没反应过来,张虎臣已经跟这个嘴里吊着烟卷,还没点上的帮会喽罗错身而过。
刚才还死死捂着伤处的手,因为血液的流淌而渐渐的软下去,张虎臣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刀子拉出来,除了是要当心血液的喷涌,还有就是不想浪费力气,所以,这时候,敌人的手上力气软了,自然轻轻一拉,又沾了条人命的,血腥的短刺就拔了出来,直接就朝侧边捅了出去,因为张虎臣是左撇子,正好扎在这叼着烟卷的帮会喽罗的后腰肾门位置。这帮会喽罗倒也是个凶人,竟然忍着疼,不管身上的伤口,憋了一口气朝前就冲,眼见着就要闯进了半掩着的书寓门户,张虎臣怎么能眼看着他与自己的同伙汇合,合身扑上,抱住了这帮会子弟的小腿,给拖了一步,腰上发力,身体打横,缠住了另外一只强行前冲的小腿,将这帮会子弟扑倒,拉住着这帮会喽罗的小腿,短刺疯狂的扎入,拔出,再扎入,斜拉,一路向着其胸腹要害之地扎去。
身体连续受创,这喽罗也狂性大发,探手抓着张虎臣的头发,举拳就擂,身体剧烈扭动,势如疯魔。
疼痛,眩晕,都无法阻挡张虎臣的对这帮会喽罗的攻击,只是机械的将手里血腥的短刺,拔出,并且随着攻击点上升,而向上刺入了这帮会喽罗的下体。
这喽罗手脚齐出,遭成的伤害越多,越是让张虎臣搂得紧。时间流逝中,反到是自己身上的力气渐渐衰落下去。后腰上的痛苦和快速流失的鲜血,还有张虎臣的凶狠攻击,让他根本就没机会触摸到大门,挣扎着,拖着张虎臣移动了几下,终于浑身抽动着,渐渐安静下来。
一步的距离,就如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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