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过了长桥,张虎臣就让承业将车停在路边。
“有话就说,别闷在心里,咱们今天是出气来了!”张虎臣将大包拎着,就要下车。
“虎哥,你是真要将他的女儿,儿子,妻子,都拆开来,去受那些苦处?”张承业还是年轻,心里还有善良,尽管恨得想要杀人,但是,要让他将人如此作践,他还办不到。
“我不想这样做,但是,他将我兄弟,你的哥哥,给害成了那个惨样,就容他逍遥?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就像我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一样。”
“虎哥,现在去哪里?”听出来了张虎臣嘴里的怒气,张承业想起来这个族兄的狠辣,乖乖闭嘴了。
“那个司机,你去隐蔽的打听一下,找到他的地址,他既然是经手人,那么就不会无辜,把他翻出来。”张虎臣将大包拎在手里,在路边下车,车子停好,钥匙收进了车子保险杠的下边,带着张承业上了路边停着的车,三只大猫却并没有出现。
张虎臣不说,张承业也不问,两人开车离开。
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尽管是郊外,但是比刚才远离市区的别墅区,要有人气。让张承业将车停下,点了根烟,递给了张承业,自己也熏了一根,咬在嘴里。
“这些钱,我带在身上,这卡你拿着,密码是我的生日,把司机的地址找到了,发短消息给我,听明白了么!”
“是的,虎哥,我明白了。”张承业点头应承下来,两人分开。
张虎臣将大包塞进了荣耀徽章的个人储藏箱,在城边找了个小旅馆,一头睡下。
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还是个女子的声音:“大哥,加条褥子么!”
张虎臣心里有事情,哪有心情搞这个,就没应声,谁想到,这人还认死理了,敲个不停。
“滚蛋,老子烦着呢!”张虎臣不开口到没关系,开口了以后,外边那人反倒是隔了门跟张虎臣说起了话。
“大哥,晚上一个人多无聊啊,天气还热,不如,运动一下,出出汗,好吧!”女子的声音腻得人心里长毛,张虎臣也没法睡了,也不去应门,就躺在床上,电视开到了最大。
旅店的过道里面,六七个人的呼吸声,却只有一个人敲门,绝对有问题,不是仙人跳,就是钓鱼。张虎臣的感知就算没有加成,裸装也达到了9点,这么点小事情,怎么可能逃得了他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