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这样说来。胜儿当年真是中了毒?可是,老夫这些年也是遍请名医,怎么会一个都诊不出呢,这是为何?”老将军是带兵的人说话也喜欢直来直去的,跟映雪说话也同样不加掩饰,有什么直接问了出来。
“爹!”还没等映雪说话,司徒胜却开口说道:“苏姑娘,猜测这些年孩儿的毒始终都不曾断过。所以孩儿才不能站起来,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啊!”
司徒老将军听到自己的儿这样一说不免大吃一惊,转身看着映雪着急的说道:“苏姑娘,胜儿说的可是真的,难道这些年胜儿一直服毒,可那些名医为何诊断不出?”
“老将军,大公子说的没错,以映雪这些天的诊断来看,当年的药量并不足让大公子这些一直不能下床,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些一直服毒才会致此。况且。。。”苏映雪说到这儿时,眼睛又看了看司徒胜才说道:“不瞒老将军说,有些事,有些人不是没有看出来,如果是看出来不说老将军您又能如何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或者说这梦中人本身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一个梦只不过不愿醒罢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自己醒过来。
司徒老将军摇摇头:“是呀,苏姑娘说的没错。即便那些人可以看出来可却不说我又能如何?可是,是谁会这样狠心要用如此歹毒的法子来对待我的胜儿?”
说到这儿,这位戎马一生老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只大手抚在司徒胜的头上,眼里明显含着泪花。
“我司徒长远戎马一生,为大凌国兢兢业业,对皇上尽忠尽孝。可为何还有人对如此对待我,害了我的胜儿,逼得战儿离家出走,这是为什么?那些人是何居心?”
苏映雪有些不明白,自己与司徒胜只是简单的将病因说了一下遍,这其中的缘由也并为解释清楚,可这位老将军为何这样激动,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与皇家有关,这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可是司徒胜却是早就在意料当中。他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莫离,微不可查的摇摇头然后对自己的老父亲说道:“爹爹,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苏姑娘有把握将孩儿的病治好岂不是不幸中的万幸?爹爹已经卸甲归田朝庭上的事情咱们司徒家就用多过问了,等胜儿的腿好后便出去寻找二弟,服侍您老人家享受天伦之乐,岂不是更好?”
莫离听到司徒胜这样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接着便是微微的笑着,转头看着映雪说道:“映雪,依你看大公子的腿何时能治好,还有司徒将军府戒备森严,将军与公子又都是细心这人,这毒又是怎样下的呢?”
“这个简单!”苏映雪这时已经站起来,吩咐下人将那药盆搬走,从海棠的手里接过手帕擦了擦了手说道:“施毒并不是说一定要用到药物的,有时食物也可以。施毒之人都知道什么样的食物可以让自己所施的毒得到发挥最大的药效,或是食物时的某一样元素可以补充哪一样的毒素,而这些食物一定也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所见的并不会引起人们的怀疑,这样想让病情加重不是太容易了吗?”
老将军听到她这样一说,脸色更加沉重,即使是司徒胜的脸色也是一变。“这样说来,这下毒之从也极有可能是我们府上的老人,这。。。,太过让人心寒了!”
苏映雪与莫离听到司徒胜这样一样,不由的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苏映雪理是张口问道:“大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胜看了她一眼苦笑的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反倒是莫离在一旁说道:“大公子,您是说府上所有的饮食都是由信得过、或是跟随多年的仆人准备的,如果真像映雪所说的那样的话,就是说这下毒之人有可能是您最为相信的人?”
司徒老将军与司徒胜听到莫离这样说都失望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听到莫离这样一说,苏映雪也明白了为什么司徒胜会是那样说:老将军那可是在朝堂上与战声上摔打过的人,做人做事也必定是极为小心的,他身边的人肯定也是经过他观查后认可的人,如今得知这样的人里竟然有下毒的人,他怎么能不心寒?
不过,苏映雪只是一个医者,这个事情与她又有何关系?所以苏映雪在这时选择不吭声,一切自由司徒府里的这爷俩去处置!
果然,这爷俩都不在说话,屋里的气氛也下子尴尬起来,莫离这时伸手拉了一下映雪向外面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对老将军说道:“天色不早,莫离与映雪就不打挠将军与大公子先行告退了,等明日再与映雪同来看望大公子!”
说着,莫离微微一点头算是行过礼,然后便带着映雪与海棠一同出了屋子,留下那爷俩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映雪,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治好大公子的腿?”三人一边往自己的住处处走,莫离一边问映雪。
苏映雪似乎是很累了,也不抬头看莫离,自顾自的往前走说道:“七成!如果他们配合的话会有八成!”
“哦,只有八成吗?”莫离有些不相信,刚刚看看映雪的态度明明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为她只说有八成?
苏映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才说道:“他的毒积沉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渗进了他的经脉里,要不是这个大公子功力深厚愣是把所有的毒全部挤压到一处,他这个人怕是早就废了。可尽管如此他腿部的经脉已经腐蚀,靠药物滋养也不能说有十成的把握就能站起来!”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好的法子吗?”莫离皱着眉挡在映雪的面前,看样到是很着急的模样。
映雪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司徒家与他莫离并没有什么深交,只不过是荣王引荐罢了,怎么他这么担心这司徒胜呢?
映雪最近想医治的法子太伤脑筋,更何况每天还要替司徒胜针灸、透药,太累了。所以对莫离的事情她也懒得去多想,只是不耐烦的说道:“法子?能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我能想能用的都用上了,剩下的不要看大公子他自己了!”
“他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莫离不明所以看向映雪,这丫头最近也他说话总是不耐烦的,让他心头直堵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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