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春葱般的指尖,小心触碰着他肩上刚刚愈合,尚且泛着粉色的伤口,又划过劲痩的腰线,拂过他肌理分明的腹……指腹上似乎也感染了力量,浅夕意犹未尽,却被慕容琰一把握住闯祸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本就已如决堤之水的欲|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怂恿。
“夕儿……”慕容琰一声低吼,浅夕便整个人被他压在锦被之上。藕色的罗裳在身下铺散,愈发显了她玉瓷一样的肌肤,焕发着迷炫虚无的珠光。
两人终于毫无障碍的贴合,慕容琰一直知她青稚娇嫩,却不曾想过与她肌肤相亲,会是这般温凉如冰玉,柔弱似春水的绝美享受。
几乎是一寸寸的品尝,花瓣一样的吻痕点点盛开在浅夕雪玉般的肌肤上,胸前不盈一握的柔软的峭立,娇俏颤抖,早已被吮吻的红肿。
再没了之前猫儿一样的婉转嘤咛,浅夕两手被慕容琰扣压在头顶,哭得泣不成声,近乎痛楚的欢愉在小小的身子上燃烧,不灭不休。
前所未有的酣畅餍足,慕容琰跻身浅夕腿间,引导了浅夕的小手握住他身下的硕大,浅夕泪眼迷蒙,止了哭,一脸懵懂地望他,拉着她的小手,享受着她最温柔撩|人的抚慰,慕容琰沉重的喘息在她耳边磁沉暗哑,如叹息,如祈求,如宣誓:“夕儿,给我。”
坚定地挺身而入,浅夕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哭出,贝齿重重咬在慕容琰坚实的肩上,指甲嵌入他健臂的肌肤之中,掐出深深的月牙。
慕容琰喉中闷哼,是最餍足的感叹,窒热柔软的包容,一如此生最美好的幸福。慕容琰覆在浅夕娇柔的身子上丝毫不敢稍动,只是密密的吻在她耳畔缠|绵,一声又一声抚慰低唤:“我的夕儿,我的好夕儿……”
最初撕裂般疼痛终于稍稍缓和,浅夕松了口,哭得惊天动地:“骗人,你骗人……我不依,我不要圆房了,郭妈……唔!”
慕容琰被她哭得心神不宁,只能以吻封住,免得圆房中途,真闯进一屋子人来。若再传出去,还是真是给东都城香艳的谈资里,又添一笔。
抽噎哭泣,浅夕渐渐安静,慕容琰借了烛光,见她粉脸发白,额上细汗,到底心疼。轻抚了她鬓边散乱的碎发:“疼的这样厉害!不然,我唤了绿芜、彩薇进来,服侍你?”
浅夕也缓过气来,只见慕容琰撑身覆在自己身上,乌漆漆的发自颈间垂下,与自己的发丝交缠一处,细密的汗珠在他蜜色的肌肤上莹莹发亮,自己双腿还圈在他腰间,两人那处,更是还……
这,这如何让人进来伺候,便是再亲近之人,也不能看见他们这样啊!
脑子里忽然想起洛氏、赵妈妈的嘱咐,男子最忌这般半途而废,且女子虽然疼痛,可男子不得宣泄,也是极郁滞难受的。
长睫颤巍巍,看了慕容琰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健硕的身子一丁点儿重量也不曾压在自己身上,浅夕心中一甜,紧张僵硬的身子顿时放松不少。初次圆房本就是疼痛之事,慕容琰他会怜惜自己的吧。
冰凉的指尖轻抚着自己刚刚咬过的齿痕,又看见他肩窝上刚刚痊愈的刀伤。愈发心柔如水,浅夕攀了他的颈,轻吻在粉色的伤痕上,引得慕容琰一阵战栗,身下的那处愈发坚硬似铁。
“夕儿……”无奈的叹息,无法抗拒的温柔。
浅夕知他热望又起,勉力柔了身子,舌尖在伤痕上轻轻舔过。
慕容琰倒吸一口凉气:“夕儿,不要,我会伤了你。”